作者:还是白话文吧。
张跃云盯着那条纹看了许久,竟是笑了起来。
这条纹是北方一种常见的墨水的残痕,在黑夜里面看不出来,就是在白天也看不清楚。之所以说是北方的,是因为这种墨水毫不黏稠,南方的墨水稀释之后也不像如此平滑。
张跃云回过头来:“现在结果很清楚了,对方刚开始就用那些越人进行祭祀仪式的特殊的符号暗示我们对手是南方人,然后又用黑衣人告诉我们他们是南越的人,这是借刀杀人,不可谓不毒。接着用一个黑衣人故意改动公文,很明显,我们不可能直接过掉那个错误,就算过掉了他们也没有任何损失。他们还知道一个叫做乐正冈的囚犯因为冤情被扣押在监狱之中,还了解有一个叫做贾治的官员是南方人,然后他们可以栽赃给他。这样一来,环环相套,一不小心我们就会陷入他们的圈套。”
林峰听了,点了点头:“那您认为究竟是谁才是这背后的幕后黑手呢?”
张跃云转过头来:“我之前让知州把一个州的官员名单和籍贯,家族都已经送过来了。现在我来看看,应该就有些思路了。”
张跃云细细翻阅,发现一个名叫周展月的退休官吏是北方青州人,此人父亲也是大司农,正好是贾治祖上退下之后继位的。而他父亲被人弹劾,理由是行为不端,偷收贿赂。
张跃云立刻调查了此人的休息地点,带着云顶天和一群士兵迅速赶到他家。
周展月的家在一处僻静之地,门前却是没有几棵树木,只有几只麻雀无聊地跳来跳去。
张跃云走上前敲起了他家的门,过了很久才有人过来应答,却是只有一个小仆看门。
“请问你们是?”那个小童看到张跃云他们竟然是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有准备。
张跃云说清了来意,却是听到那小童笑了两声。
“我们老爷前两天离开了,他说有一个叫做张跃云的前来寻找他,看来你就是那家伙了,他还让我们传话给你。他说:“张同知大人,您再断案如神,也需知道明哲保身,不该您管的还是不要管了吧。小心祸几及身”。哈哈哈,周展月”
说完,那个小童打了个哈欠,竟然把门关上了。
云顶天哪里吃过闭门羹,来了火,想把门踹开,却被张跃云拦住了:“这个小童说的没有问题,他主人的的确确不是个简单的人,其后的背景也不简单,我们把门踹开也得不到什么的,走吧。我们回去再想想怎么对付这家伙吧。”
云顶天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张跃云回到了知州府,和他详细地说了这件事,知州听了,也是满面愁容:“我看,本州的事情不会少了。张同知啊,以后还要多靠您用心了。”
张跃云点了点头:“属下一定竭力。”
张跃云知道,这场风波如同击打到水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只会越来越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