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又一个案件摆上了张跃云的桌子。
在太行山西部竟然出现了一支贼寇,整天抢掠财物妇女,无恶不作。
当地县里派了几百个士兵,却还是无功而返。当地的贼寇却是越发嚣张。
本来这事不应该交给张跃云处理,但是云顶天前去调查之后寄过来的一封信让张跃云坐不住了。
那山上贼寇的右手臂上竟然是有南越标记,但是听口音他们并不是南方人,他们那粗犷的口音和极其熟练的骑马技术说明了一切。
张跃云预感到这件事可能与县令被害案有关,得到信件之后立刻带着知州提供的精锐部队迅速到了太行山下。
太行山下,峰来蝶舞,青峰之中,云雾飘动。
张跃云看到了紧张的云顶天,连忙把他喊了过来:“云贤弟,你调查下来有什么发现?”
云顶天看到张跃云先是大喜,而后显得有些无奈与愤怒:“张贤兄,你终于来了,这贼寇狡猾的紧,还又残忍无比,真的是杀人不见血的魔王。”
“那为什么不直接攻上山去?州府派来的士兵训练度应该够啊。”
“那贼人分批次守着太行山,所有的道路都被封死了,这群贼寇利用地形之便,投放山石进行防御,我们完全是上去不得。我们看强攻不行,你想放火烧山,却是苦于这山上有不少被掳去的黄花闺女,放火烧山肯定会伤到她们。老百姓们哭着喊着不让我们烧山。那样子我们和贼寇又有什么区别?”
张跃云转过身:“云贤弟,我们进去再谈吧。”
进了临时的帐篷,张跃云仔细地看了附近的地形地势图,发现这西南角有一个高地,可以拿下。
他连忙指了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你们看到过没有?这个高地不是很好吗?”
云顶天连忙说道:“这个地方我忘了说了,我们刚开始也去过,但是这个地方实际上是块洼地,并不是高地。”
“什么?这怎么可能?”
“当时是谁画的?”
云顶天指了指身边的士兵:“就是他,他说他画出来是洼地,但是不知道是谁在上面暗暗做了动作。”
“那你当时画完图回来有没有在哪里停下来了?或者说和谁谈过话。”
“我倒没有和任何人谈过话,我在一个草丛停下来过,但是我当时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一切都是原来那样,我就继续上路了,我回来之后就把这张地图放在了桌上,然后守在帐门的外面,直到云将军来了我才离开。等到云将军过来找我问责时我才知道地图被改了。”
张跃云回过头来看了看云顶天:“那云贤弟地图是怎么保管的。”
“我也并没有进行任何改动,我地图一直放在手边,带着人到了那个高地之后地图都没有落入别人之手。”
“那按理说不应该有人动过地图。”
云顶天和那个士兵点了点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