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云吩咐收押盗贼之后,自己又去了工部尚书那里。
因为张跃云安排手下对工部尚书多加照顾,工部尚书的身体似乎恢复了一点元气。一看到张跃云,工部尚书便是老泪纵横:“大人可已搜寻出那奸贼,小人不敢有言,唯念平反昭雪,毋令后人遗恨。”
张跃云笑着说:“大人无忧,小人多方探访,此事已有些眉目,当今之计策,引蛇出洞,方为其正。”
工部尚书诧异地看着张跃云,却见张跃云一脸的自信。
张跃云很快召见来了工部尚书的几个小厮和那个盗贼。
那个做工部尚书副手的名唤李真一,而那持火小厮名唤赵德川,盗贼呢名叫柳风。
三人升了大理寺,两边武士各喊一声威武,柳风倒是没什么感觉,机械地跪下,那李真哪里见过这架势,跪倒在地,赵德川则是挺直了身子。
那张跃云开口问道:“柳风,汝缘何不跪!”
柳风抬起头:“盗窃之罪,尚不及死,吾何惧哉?”
云顶天此时递了一个眼神给张跃云,眼神中带着一股杀气,张跃云一拍桌案:“柳风,私窃金宝,该当何罪?来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随行官员至其家取出赃物!”
柳风被带走之后,那李真一却是倒抽一口凉气。
“李真一,你缘何如此?”
那李真一哆哆嗦嗦:“小人见柳风被拿走,此案未破,这大堂之上却只剩下二人,故…”
“以汝之意,罪贼则于大堂之上,是否?”
那李真一冷汗直冒,却是不敢点头。
张跃云一拍断堂木:“李真一者,胆懦怯事,不足为用,怜其报主之忠心,不予罪责。”
李真一被带走之后,那赵德川却面不改色。
“赵德川,汝可知罪?”
赵德川一脸疑惑:“大人言罪臣不于此,吾何惧乎?”
“罪臣者非在此,所谓罪臣,鬼也,其于外。人也,其于堂。”
听了这话,下面的人纷纷疑惑不知道张跃云这话什么意思。
那张跃云回过头来:“赵德川,值此之时,尚不坦白,其罪大矣。汝之证词,实为荒谬!汝善以左臂取物而书案于汝之右,其何为乎?汝言汝之怯而行背之,方吾入狱问询汝尚书之事,汝侃侃而谈。方汝入堂而群喝“威武”汝挺身而立。见盗贼而心神激动,其不可谓不怪矣。”
“然借此未可加罪也。”
“汝右臂之伤也,乃引火而自引,故无阙,凡无意而为火者,其伤之深及内,然汝之伤止于其外。若柳风者,贪图小利而不为恶绝,未可窃其文书,若汝之人,佯作其势以饰己,不可谓不毒也。”
云顶天此时回来了:“贤兄,此柳风者,家累巨材而未有文书,若赵德川者,则匿诸文件,不知其所欲为。”
赵德川听了这话,知道张跃云已经有了十全的把握,趁那张跃云不背,抓起旁边的宝剑,自刎而死。张跃云等人想来救时,已经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