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买通可能性微乎其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概就是轻功了得的人。那这轻功过人者如何才能抓获呢?”云顶天有些不解。
“轻功过人者,必然是从屋瓦上面行走。我想,那里应该有那人留下的踪迹。”
张跃云和云顶天上了屋,发现砖瓦确实杂乱无章,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脚步往西北去了。而西北而去,正是兵部尚书的家。
张跃云不禁有些纳闷:难道兵部尚书会如此大意?
张跃云又想了想兵部尚书为人,兵部尚书平时为人大大咧咧,与人粗鲁,也不像个善用权谋之人啊。
张跃云猛然想到:粗鲁之人,自然得罪一些人。这些人会不会借此机会乱倒脏水,借刀杀人?
张跃云想了想大理寺卿和他介绍的情况,他猛然想起京兆尹因为喜欢威风,多次招摇过市,却被兵部尚书泼冷水,该不会是此人主意?
张跃云带着人到了京兆尹家中。
京兆尹迎了出来:“张先生,你好啊。”
那张跃云看了看京兆尹,此人虽然面相看起来非常温和,但是眼神之中有一丝狡黠和警惕。
“是这样的,这两天不是发生命案了嘛,我就来看看京兆尹大人知不知道什么情况。毕竟京城中的事情嘛。”
那京兆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京兆尹,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您还是另寻他人吧。”
“那您和兵部尚书什么关系呢?”
京兆尹大概知道了张跃云的意思:“张先生,我和兵部尚书有矛盾没错,但是这也和案件没什么关系吧。如果您真的要破案,为什么总从围墙里面找呢?”
张跃云听了这话,已经知道京兆尹的意思。很明显,京兆尹知道是谁干了此事,但是京兆尹不会告诉自己,他也澄清了自己的清白。
那么所谓的围墙外面是什么意思呢?
张跃云把眼睛看向围墙外的一颗松树,若有所思。
京兆尹的府邸也不小了,但是只有这一个松树,未免有些奇怪。
松树,松树,张跃云猛然惊醒。
松树,是高洁之物,也是隐士的象征。
所谓院墙之外,不就是指的是那些隐士吗?
但是京兆尹并没有告诉自己是哪个隐士参与了这起案件。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参与案件的大概率是一个假隐士。
假隐士前朝因为皇帝好黄老之教,倒是出现不少。现在皇上励精图治,假隐士可就没有这么多了。
这人山人海,到底这假隐士从何说起呢?
张跃云回过头来:“现在把那个寡妇带到。”
云顶天有些吃惊:“你还没有确定是谁呢?”
“让她继续呆在家里也没有用。”
寡妇被带到,那张跃云把惊堂木一拍:“说!你这奸夫淫妇受何人指使?”
那寡妇哆哆嗦嗦:“与我何干?”
“还敢狡辩?带下去,掌嘴。”
“我说我说。”
却说这寡妇说出什么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