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钓鱼?”
那张跃云笑着解释:“那人定是密切关注此贼动向,发现此贼消失而寡妇还在,自然会觉得此贼什么都没有说,他定是想办法毁尸灭迹,想办法进入大理寺,我们只需要布下诱饵,不愁此人难以抓获。”云顶天点了点头。
却说那贼人名叫冯剑,因为生意与受害者发生纠纷,再加上与受害人内人私通,所以心生歹意,杀死受害人。本来都已经用计逃了出去,后来为了毁尸灭迹,又溜了回来,现在自然就被羁押在大理寺。
一连好几天,大理寺内却是毫无动静。
张跃云等人不禁有点纳闷:“难道说冯剑只是那人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或者说,冯剑根本就不认识那人?”
张跃云细细思索,却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为虽然说那人权势更高,但是肯定是最大受益者,而冯剑不与此人联系是断然不敢相信他的。冯剑是个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贪婪,那人不可能如此放心。但是那个人显然已经知道,冯剑居然咬死不松口。结合以上推断,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大理寺有内鬼。
内鬼是谁呢?
张跃云自然从高层开始怀疑。但是很明显,大理寺卿不可能做出此事,大理寺卿如果做出此事,他也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张跃云对于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然后就是张跃云和云顶天。自己自然是不需要怀疑,云顶天也不可能。
再往下查,却是没有了。
张跃云猛然想起:“就算上面几个人本意没有泄露消息,如果说给大理寺的谁听了,不也是间接把消息传给了那人吗?”
云顶天一直在自己身边,不可能有什么泄露的。想到这里,张跃云立刻赶去大理寺卿的官署。
大理寺卿见了,赶忙站起身来。
张跃云使了个眼色,暗示其他人离开。
几人坐定。
“小张,你前来有何事啊?案件有什么进展没有?怎么到现在那人还没有自投罗网?”
“大人,小人前来正是有一事相问。”
“何事?”
“您有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其他人?”
“断然是没有的,我和自家人都没说,那天我看文书时也是屏退左右了。”
“文书还在吗?”
大理寺卿把文书拿了出来。
并没有什么异样。
云顶天却指了指封口:“大人,有在你之外的人还拆开过。”
“什么?你从哪里做的推断?”
“这里的胶明显有不规则断裂,而大人您一直是小心谨慎,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大理寺卿想了想,当时自己打开的时候,确实是小心谨慎,这是自己的习惯使然。
“可这是谁?能够混入我的官署?门口的侍卫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要不然,就是此人买通侍卫,要不然,就是此人轻功了得。我看,后者可能性大,买通侍卫,一旦被发现,自己的行踪,也得暴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