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啊大爷,马上给你松绑。”
看着老大爷皮开肉绽的后背,秦岳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对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老渔民,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老大爷恍惚地看着秦岳,嘴巴稍稍张了张,声音细如发丝,仔细听好像在说谢谢自己。
“大爷,您先歇会儿,这些混蛋就交给我来处理。”
秦岳转头看向那从地上爬起的中年男子,对方要是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怕是没完了。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咳咳!!你这小畜生又是谁?!”
中年男子艰难起身,一张脸已经快要凹下去了。
“他他好像是,是,”
一旁的同伙似乎是认出来秦岳的身份,颤颤巍巍地开口。
“是谁啊?你快说啊?!”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已经想要拿鞭子抽对方了。
“秦,秦岳!”
听到这个名字,中年男子瞪大双眼,猛地抓住对方。
“你说什么?!他是谁?!”
“秦,秦岳!”
听到对方的再度肯定,中年男子顿时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体软了下去,还好身旁的同伙眼疾手快,这才没让他倒下去。
秦岳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讲如雷贯耳,相传是他杀了原来清河村的头目铁牛,不仅啥事没有,并且还成为了李风云的亲传弟子。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还好,偏偏前不久李风云还亲手把香主李擎天给宰了,连镇长都站在他们这一边,现在的秦岳可以说就连堂主都忌惮三分,更别提他们这些连头目都不是的小喽啰。
“秦,秦大人,大爷,爷爷,我错了,求您放我一马!我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我愿意把我全部的钱财都交出来!”
中年男子瞬间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求饶着。
“我再问一遍,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岳的语气之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可越是这样,几人越是害怕。
“刚,刚刚我想买,买他的鱼,结果,他,他不卖,”
“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失手打了他,几,几下...”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不有自主地颤栗着,他只希望秦岳能饶过自己。
砰!!!
秦岳像是踢皮球一般将对方踢飞出去,虽说秦岳没有学过腿法,但是刚刚那一脚几乎是用尽全力,这中年男子可是一个没有实力的普通人,一脚下去可以说必死无疑。
“不好意思,下手有点重。”
秦岳不带一丝歉意地说着,因为这点小事就差点把人给杀了,没在对方死之前折磨对方就算对方福大。
“滚!”
看着其余几人,秦岳怒喝一句,顿时间所有人连滚带爬地朝着村内跑去,丝毫没有理会那在地上“睡觉”的中年男子。
将老大爷扶到家中之后,秦岳一刻也没有停歇,朝着铁牛的住所奔去。
对方敢这么对待村民,肯定有新来的头目一份功。
“站住,你是谁?!”
来到庭院前,正准备进去时,门口的两名守卫连忙上前准备将秦岳拦下。
秦岳眼睛微眯,给对方一人一巴掌,瞬间将两人扇的昏迷不醒。
“怎么了?”
刚进门,青砖瓦房内便走出一位瘦弱的青年人。
“你是谁?!”
见到秦岳闯进来时,新来的头目以为是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学了三拳两脚就以为自己很厉害,十分傲慢地看着秦岳。
“你就是新来的流沙帮头目?”
“没错,你是何人?”
“秦岳。”
闻言新来的头目大吃一惊,那个击杀铁牛,师父击杀香主还啥事没有的狠人!
“不知秦兄台来小弟这里所为何事?”
新头目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秦岳,与刚开始的态度截然相反。
唰地一声,秦岳瞬间按住新头目的脑袋,将之摁在地上,用膝盖抵着脖颈。
“你最近很狂啊,手下都敢随意杀人了。”
“不敢不敢,小弟绝对没有指示过手下在村内横行霸道!”
新头目急忙否认,这要是承认了怕是又要换一个头目来清河村了。
“是吗?可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啊,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恐怕那老大爷就要惨死在你们流沙帮成员的手里了。”
新头目刚想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不好了不好了!”
“大人!那,那秦岳,又回来了!”
来者正是村口那些人,刚一进门,便看到秦岳正用膝盖碾着新头目。
“你们这帮废物!谁让你们杀人的!”
新头目看到这些人,内心的疑惑也是得到了解答,赶忙出言怒骂。
“秦兄台,小弟这就把他们宰了,您放心,以后只要我在,手下再有横行霸道之人,小弟愿意投泽自尽!”
新头目诚惶诚恐地说着,这可是一位令堂主都害怕的存在,别说杀了自己,就算是杀了香主流沙帮高层也不敢说些什么。
秦岳没再说话,只是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将其贴在新头目的脑袋上。
感受着匕首上传来的阵阵凉意,新头目的脑袋上开始直冒冷汗。
无视新头目的哭喊,秦岳瞬间割掉对方的一只耳朵,顿时间,鲜血直流。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秦岳站起身来,没再理会一旁哭爹喊娘的新头目,朝着门外走去。
刚离开庭院,一阵惨叫声便从院内传开,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将包裹提起,秦岳直奔林雄家。
咚咚咚!!!
“谁啊?”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门后的妇人看到秦岳先是一愣,随后瞬间面露惊喜之色。
“赵婶好。”
秦岳微笑地看着赵婧。
“秦岳!你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赵婧急忙让其进门,秦岳顺手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对方。
“这是一些衣物,有秋天的和冬天的,正好省的你们再去镇上一趟。”
“哎呦,你来就来,干嘛还带这些东西啊,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赵婧有些心疼,看着衣物的成色,至少比她身上穿的粗布麻衣贵近百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