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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刀道大宗师!

  南观雁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目光平静地看着走进来的陈观。他的周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得整个空间都显得凝重起来。

  陈观恭敬地行礼:“陛下,微臣应召前来。”

  南观雁沉默了片刻,“这一年时间虽不算短,但要想在朕面前有一战之力,不够。”

  话落音未消,只见南观雁身形陡然一动,如鬼魅般瞬间欺近陈观。

  陈观只觉眼前一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凛冽的刀光便已扑面而来。

  那刀光仿若撕裂了空间,带着无尽的威势,狠狠斩向陈观。

  陈观心中大骇,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

  “噗!”的一声,鲜血飞溅。

  陈观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只感觉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身体几乎都要被这一刀给斩成两半了。

  此刻的陈观,毫无还手之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刀道大宗师!

  嘶——

  他怎么也没想到,南观雁竟会突然出手,而且这一刀的威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南观雁却依旧神色平静,刚才那凌厉的一击不过是随手而为。

  他缓缓收刀入鞘,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的陈观:“朕说不够,便是不够。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莫说一年,便是十年,也休想得能与朕一战。”

  陈观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想要站起身来,可双腿却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陛下.......微臣......定会努力......”

  南观雁冷哼一声:“努力?在这修仙界,努力的人多了去了,可真正能有所成的又有几个?你以为光凭嘴上说说就能行?今日这一刀,便是让你清楚地知道自己与朕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说罢,南观雁一挥衣袖,转身不再看陈观:“滚吧,十日之后,再来见朕,若还是这般无用,哼,你便不必再想着与朕的一战了。”

  陈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南观雁却并未就此放过他,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陈观。

  “哼,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还妄图与朕一战?简直是不自量力到了极点。”

  “就你这点微末的本事,莫说是在这修仙界闯荡,便是在这学院里,怕也是只能任人欺凌的货色。”南观雁的声音如冰刀般刮过陈观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陈观紧咬着牙关。

  “陛下......微臣......定会铭记今日之耻......”

  陈观的声音因伤痛而显得有些沙哑。

  “铭记?就凭你?”

  南观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出息?不过是个只会说大话的废物罢了。”

  “这一刀算是便宜你了,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些许骨气的份上,哼,今日便要了你这小命。”

  陈观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拳,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之中。

  南观雁似乎察觉到了陈观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恨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怎么?还不服气?你这蝼蚁般的存在,莫要以为心中那点可笑的恨意能支撑你做什么。”

  说罢,南观雁一甩衣袖,就准备转身离去。

  “慢着!”

  陈观猛地大喝一声。

  就在南观雁转身的瞬间。

  “血煞魔体!”

  陈观同时借助血阴珠的能量。

  刹那间,他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因重伤而萎靡的身躯,此刻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他的双眸变得血光闪烁,发尾也逐渐染上丝丝诡异的红色。

  陈观紧握着玄音剑,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南观雁斩落下去。、

  嗤嗤嗤!

  剑势呼啸,空气仿佛都被这一剑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然而,南观雁毕竟是实力深不可测的存在,面对陈观这看似凌厉的一击,他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松避开了。

  陈观的剑狠狠斩在地上,顿时地面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碎石飞溅。

  “哈哈哈哈,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朕?简直是痴心妄想。”

  南观雁再次发出嘲讽的大笑,眼神中满是轻蔑。

  陈观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深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若不拼尽全力,日后恐怕再难有反抗之力。

  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凝聚起全身的源炁,将剑意融入。

  “再接我一剑!”

  陈观怒吼一声,再次挥剑而上。

  剑意纵横!

  南观雁原本以为陈观不过是垂死挣扎,并未太过在意,可当剑靠近时,他才察觉到这一剑的不凡。

  仓促之间,南观雁虽避开了要害,但手臂上还是被那残余的丝丝剑气划过,一条血痕瞬间浮现。

  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惊讶与恼怒:“哼,倒是小瞧你了,不过,这也将是你最后的挣扎。”

  陈观眼见南观雁手臂上出现血痕,虽明知这不过是稍稍伤到对方皮毛,却也让他心中涌起一丝不甘被压迫的畅快。

  可他也清楚,此刻自己已几近油尽灯枯,方才强行催动血煞魔体与血阴珠的力量,加上两次全力挥剑,身体已不堪重负,每一处经脉都似在灼烧,剧痛难忍。

  但陈观咬着牙,硬是强撑着没有倒下,他双眼死死盯着南观雁,眼中恨意与决然交织:“陛下莫要小瞧了我,今日即便拼上这条性命,我也要让你知道,我陈观绝非任人践踏之辈!”

  南观雁闻言,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就凭你这几下子,也想与朕抗衡?简直是笑话。”

  说罢,她轻轻抬起手,长刀随意一挥,一股雄浑的源炁便朝着陈观席卷而去。

  这灵力来势汹汹,陈观躲避不及,被直接击中胸口那尚未愈合的伤口。

  “噗!”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宫殿的立柱上,而后滑落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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