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默不作声,马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二人从小便认识,这赵福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他自幼喜欢枪棒功夫,善于结交江湖人士,而这赵春的祖辈都是一个江湖上的风云人物。因此二人交往甚为密切。前不久,赵春曾派了一个密使,去寻找赵福,现在赵福开始挥师北上,我想定与此人有关。”
皇帝只听得脊背发凉,他怒道“没想到此人的背景如此的复杂!好端端的那些江湖人士,走那么近想干什么?”见皇帝面恐惧之色,马顺继续说道“先前被派出去的东西两路兵马,现在也开始回军了,正在往一个叫平安镇的方向靠拢,而据我所知,现在攻占了平安镇的所谓???,似乎也和赵春认识,他们似乎正在会师。“赵荣闻言站起身背着手望着窗外。”马顺继续说道“据微臣所知,这赵春正在各处拆毁大师尊的庙宇,将所得的去钱款,全部用来揪住当地百姓,此举深受百姓爱戴。”皇帝闻言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说道“中秋当夜,在御花园周围,埋伏五百御林军。不许走漏风声!”马顺闻言大喜,随即躬身而退。只留下皇帝一个人悠悠的独坐。
几天之后,毫不知情的伯牙,便拿着请柬,来到了御花园。就坐之后,他便和身旁的大臣攀谈了起来。片刻之后,皇帝一身盛装,姗姗来迟。
见到皇帝,群臣急忙将起身。拜俯于地,此刻的皇帝满面红光,他不但当众将伯牙表扬了一番,居然还主动走到伯牙的面前,亲自为伯牙斟了一杯酒,伯牙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礼遇,他急忙恭敬的跪伏于地接过了酒杯,赵荣将给自己也满满的斟了一杯之后,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空的酒杯倒向了伯牙。伯牙见状急忙也喝光了酒杯中的御酒。群臣见状也满陪了一杯。等群臣干杯之后,赵荣又给伯牙满满的斟了一杯,伯牙不敢怠慢,马上又一饮而尽。
找让那个见状,开怀大笑道“赵爱卿不仅能带兵打仗,这酒量也必定天下无敌!赵爱卿,可喝光这壶御酒?”伯牙连干了两杯,已有些头晕。他听见皇帝发此一问,比那说道“死都不怕,还怕一壶酒吗?”赵荣闻言大喜,便将酒壶递给了他,伯牙拿掉壶盖,将那壶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空的酒壶,向皇帝展示。赵荣哈哈大笑,又赏赐了伯牙一壶御酒之后,才回到御座。
等到皇帝归坐之后,四周乐舞大作,一群舞女走上前来,开始翩翩起舞,随后一群太监端着盘子,走到群臣的近前。开始上菜。由于伯牙方才喝了好多酒,因此便有些头晕了,见面前端来了各种美食,于是他便大口的饕餮起来,站在旁边此伺候的太监见他有些失礼,连连提醒,可是伯牙似乎没有听见,依旧大口的朵颐。皇帝见他颇为可爱,便也没有怪罪。
不知不觉间酒过三巡,那些舞女已撤,走上来一个怀抱瑶琴的琴师,伯牙本在大口饕餮,可是琴声一起,即刻吸引了伯牙。他抬起头来,见那个琴师,果然是自己几天前。自己偶遇到的那个琴师,于是他急忙放下筷子,静静的听了起来。伯牙看着抚琴人所抚弄的那把瑶琴,正是当年自己的二弟所有,他不禁回忆起往事,忧伤的落下泪来。赵荣见他落泪,于是问道“赵爱卿,何故落泪啊?”伯牙收了收神,长叹道“陛下,微臣想到了还在前方杀敌的将士们,不知此时此刻,还有多少将士葬身在外。因此感慨落泪,望陛下恕罪。”赵荣一听,也不禁长叹一声道“是啊,我们能如此的悠闲,都是依靠其那方的将士们,奋力拼杀才换来的,大家都举起酒杯!为那些远方的将士们。敬一杯!”说着他高高的举起酒,将酒倒在了地上。群臣见状,也将也将杯中酒,一起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猫着腰来到了皇帝的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皇帝闻言十分的震怒,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台下的群臣见状,急忙放下了酒杯,不敢再饮。那琴师也急忙收了琴弦,一声也不敢发了。伯牙见状,急忙问道“不知陛下,因何事不悦?”皇帝撇了伯牙一眼并没有说话。伯牙见皇帝的眼神不对,心里便有些发毛。
过了良久之后,皇帝盯着伯牙说道“前方送来战报,三关总督,率领五千军士,打开城门,向北投敌去了。”伯牙闻言脑袋嗡的一声,紧忙说道“那郑之国一心为国为民,怎会弃城投敌?一定是军情有误!”皇帝闻言挥了挥手,那个太监便将一份沾满汗水的密信,递到了伯牙的手中。此时的伯牙早已酒醒,他接过书信仔细观瞧。才看到一半,便觉得大事不好。
原来内务厂的马顺,得了皇帝的命令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一个人,只身来到了边关,见到了化名为郑之国的赵英。马顺见到赵英之后,并不多说说一语,而是将自己带来的人,领到了赵英的面前。赵英一见此人,吓得魂不附体。原来此人正是他的贴身仆人。这仆人虽偶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是给赵英的触动极大。他自幼生在王府,对于人情世故可谓一窍不通,有的也仅是满腔的报国热血。
因此赵英见自己的身份败落,即刻慌了手脚不知所措。马顺见对方十分的忌惮,于是便说道“王爷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为国效力,虽然颇令人佩服,但是也触怒了国法!不知王爷有何打算?”赵英惨然道“我为了国家,不惜性命,来到边关统军,即使有罪,那也比我那些窝在王府,鱼肉百姓的兄弟们,强上百倍吧!”马顺笑道“那些王爷虽然鱼肉百姓,但是对当今陛下毫无威胁,你虽然对国满腔的热血,但是对皇帝却是个最大的威胁,甚至比白山部和各地的叛军,还要危险!”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