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摧城怒道“填埋之后,就放任不管了吗?”那人说道“填埋之后,我每隔一个月,都要再查看一遍,可谁知道,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左堂主不耐烦道“好了,不必多说!”此事如何处理,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五人闻言,长叹一声,一同面朝远方三拜九叩道“我得愚钝,不能侍奉教主至终身!希望教主不要怪罪属下,属下就此别过了!”说完各掏利器,剖腹而死。
这五人死后,有几人上前收拾好他们的尸体,等一切妥当,这些魔头又商量了一阵,毫无头绪之后,也只得扶着重伤的左堂主,惺惺而回,只留下几人,继续搜寻。
此事一出,这左摧城写了九封,向余下的九个堂主各写了一封书信,提醒各个堂主多加小心。其余堂主看了此信,各个勃然大怒。有两位堂主与左摧城关系要好,因此亲自前来探望。
此二人一男一女,女的五十岁上下,身背门板宽的一把大刀,名叫余折镁,男的六十岁上下,身背一口锯齿大砍刀,名叫张推浪。此时的左堂主正躺在床上静养,仆人将二人引致床前,张推涛朗声笑道“听说左师兄大难不死,老东西我特来探望啊!”说着将手里的一个包裹,恶狠狠的向左摧城的肚子扔了过去。
左摧城急忙用手接住那个包裹,然后笑骂道“你个老东西,不知道我伤的肚子吗?”张推浪笑道“左师兄武功天下无敌,这点小伤算得什么?起来起来!我们喝酒!”余折镁一听笑道“好了好了,这左师兄身负重伤,你就不要拿他开玩笑了!”张推浪笑道“这有什么!余师姐,你也太看不起,咱们左师兄的功力了。”说着将两壶酒,放在了桌上。
二人坐定之后,张推浪说道“我们十二个堂主,还有两个位置一直空缺,要不是左师兄武功高强,嘿嘿又得少一个啊!”左摧城说道“是啊,记得上次十二个堂主齐聚的时候,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香主呢!”张推浪看看四周,然后将身子向前一探小声说道“我怎么看,咱们红龙教有点日落西山啊!人数是一年少似一年了!”
余折镁怒道“你这老东西,怎么突然说这种丧气话?什么叫日落西山?我们神教,对于弟子的选拔十分的严格,因此人数不多,江湖上的那些门派,虽然数目众多,看起来人声鼎沸,但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他们怎么能和我们平起平坐?”左摧城叹道“张师兄的担忧,不无道理啊,这三十多年来,教内变故甚大,先是四十年前,张推海前辈被一伙江湖人士伏击而死,再就是三十年前,余堂主叛教而去。。。”
还没等左摧城说完,余折镁怒道“左师兄怎么还叫他堂主?这个恶贼!杀死师傅,背教主而去!辜负了教主对他的一片厚爱!他若落我手里,我必当烹杀之!”左摧城疑惑道“哎?听世界这么说,难道此人还活着吗?当年他中了我的双钩,骨头都露了出来。怕不能活吧!”余折镁哼的一声,磨着牙说道“他肯定还活着!这三十几年,我苦练武功从不停歇,总有一天,我定要手刃此贼!”
左摧城闻言长叹道“话说这小子,真是少有的奇才,当年我们那么多人,其中还有我神教的长老,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他居然还能杀死堂主逃之夭夭!若真的还活着,那武功修为,细细想来,真是令人胆寒啊!”余折镁恨恨的说道“任他武功多高!绝不会逃出我们神教的手掌心!我一定要手刃了他!”张推浪叹道“十二个堂主,至今都凑不齐,想来真是让人沮丧啊!”
余折镁闻言斥道“你这老头子,怎么一进屋子,就说如此的丧气话?是不是你也有叛教的打算啊?”张推城说道“哎?我说余堂主!这怎么一进屋子就开始针对我?我什么时候要叛教啦?我这不也是为我们神教担心吗?”余折镁怒道“一路之上你就这般的哼哼唧唧!你要想走,功名磊落的直说!少在这里旁敲侧击!”张推浪闻言大怒,将身边的桌子,一掌拍的粉碎骂道“我就是要叛教了,怎么啦?有本事杀了我,提头去邀功!”
余折镁闻言大怒,举起大刀便劈,张推海纵身出屋,手屋锯齿大砍刀在屋外叫骂。余折镁纵身出屋,二人便斗在一处。院内的人,突见两个堂主在院内生死相搏,大惊失色,齐齐的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左摧城一看,急忙忍着剧痛爬起来。就在这个功夫,已经出了两条人命。
原来,这二人此刻都在拿性命相搏,他们由于打的太过投入,有两个跪在地上的教徒,被余折镁的大刀,拍成了肉泥。尽管如此,那些教徒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张推浪见出了人命,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跳到了墙上,对着余折镁大骂,见对手跳出了圈外,余折镁也不还口,她冷笑着,走到一具尸体前,俯身撕下一块肉,放在嘴里,大口的咀嚼。
此时左摧城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满脸赔笑的拱手相劝。张推浪便丢了刀,从墙头跳到他的身边,伸手搀扶。余折镁见对手丢了武器,于是也收了刀,咽下了口中的肉拱手说道“左堂主,今日失礼,希望左堂主不要怪罪,我的手下教徒,以后我的手下教众,你可以随意屠戮,但是只能十个!”说完又对张推浪大声的警告了两句之后,扬长而去。
张推浪对着余折镁的背影,骂了几句之后,慢慢的将左摧城扶回了屋,那些跪在地上的教徒,急忙爬起来,将两具死尸抬走,泼上清水开始洗涮,留在地上的血迹。
张推浪将左摧城扶到床上,然后十分愧疚的说道“左堂主,方才都怪我口无遮拦,惹怒了那个女魔头,以至于杀伤人命。我堂的教徒,你也可以随意斩杀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