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看着张跃云:“你这话从何说起?”
那张跃云从腰间取出了尚方宝剑,正色回答说:“我来要货是假,调查是真。我就想问问:你父亲缘何而故?”
那公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家父前两年突染恶疾,就…”
“满口胡言!钦差大臣在此,还敢胡搅蛮缠?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多重?为人子者,不思何以为父报仇,反倒为杀父仇人掩饰?”
那公子听了,冷汗直冒:“还望大人有话明说。”
“什么话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如果现在出首,大不了就是为权势所逼迫,不敢声张。我今日来问你,你再不说出实情,那便是欺君之罪,罪不容诛了。”
这公子听了,跪倒在地:“这事实有隐情,小人这就向您细细道来。”
那公子便和张跃云说了前后因果。张跃云便把他带去了大理寺卿。
那大理寺卿听了,赶忙汇报给皇上。
皇上听闻此事,自然是赶紧召见御史大夫。
那御史大夫见了皇帝是惶恐不胜,跪倒在地。
那皇帝开口问道:“爱卿,此番召你前来是有一事相问,你可知道几年之前有一商贾之子无故暴死,到大理寺报案,却是不了了之?”
那御史大夫听了此事,知道皇帝也有所了解,扑倒在地:“皇上,臣罪该万死,私自通信前任大理寺卿,按下此事,还望恕罪。”
那皇帝冷笑两声:“你御史大夫按下此事便是罢了,我且问你,那清陵之中是何人所派?”
那御史大夫却是停了一会,随即摇头不止:“这事臣实有不知。”
那皇帝听了,继续追问道:“那当时在州中想谋害张跃云钦差的又是何人?”
这御史大夫摇头摇的更勤了:“这事与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来人,带小童。”
那个小童被几个侍卫带上前来:“贱民拜见皇上。”
“小童,我且问你,这御史大夫有没有安排人,在之前想置张钦差于死地!”
这小童看了看跪着的御史大夫,点了点头:“贱民不敢欺骗陛下,实有此事。”
“御史大夫,你还有何话说?”
那御史大夫却是抬起头来:“这不过是一家之辞,何来证据?”
没想到,那小童取出一张字条:“陛下,这是他当时下的命令。”
这皇上吩咐把那字条呈上来,看过之后自然是大发雷霆:“大胆御史贼臣,竟然欺君诳上,今日证据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御史大夫还想狡辩,却是被侍卫压住,动弹不得。
“说,与你合谋还有何人?”
那御史大夫心想:“大不了是个死,何必供出他人。”是张口不提。
张跃云站在一旁,已经是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和皇帝拜了拜:“皇上,我朝律法说过,欺君,杀无赦,与贼同谋而不承,诛三族。”
那御史大夫这才泣不成声:“官印实为臣委托那前任礼部尚书制作,清陵之事,是因为卜皇后之妹与臣私通,臣…”
“什么!她在何处?”
“就在清陵之附近,之前一直在清陵。”
后来为祸者统统擒获,自不需提。
张跃云因为大功一件,升任到了大理寺做了副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