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听那男声说道:“老鸨,这里可曾来一些朝廷命官什么的?这两天上面追查得紧,好像派人下来调查了。如果我们暴露了,小命不保啊。云顶天听了这话,有些慌张,却见张跃云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老鸨发出了怪异的一声笑:“老板啊,你到哪里找不好?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怎么可能有朝廷命官,朝廷命官也不敢来这里啊。”
客栈老板听了这话,笑了两声:“既然老鸨这么说,那定然是没有了。对了,刚刚我蒙骗了一个家伙来这儿,那家伙也是个蠢货,之前被我骗到田七那里,田七拿了一串劣质的珍珠,那家伙竟然还当做个宝,哈哈哈!”
“哦?是一个公子哥吗?有的有的,姑娘在里面照料他呢,马上讹他一把。”
“那还没有闲着的姑娘,来陪我玩玩。”
“对不起噢,老板,刚刚都排满了,我把那个公子哥的舞女喊出来?”
“算了算了,不用了吧,回头我再来吧。”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张跃云这才打开了门,那个老鸨看着张跃云,面色苍白:“大人,我我我,说的话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回头就算是处罚下来,也可以给你减轻罪责,死罪估计是免了。”张跃云看了她那神情,竟是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说这几个人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而且可以确定他们与大理寺卿遇害案关系紧密,但是很明显,他们所说的传来消息者才是罪魁祸首。张跃云的任务只能说刚刚开了个头。
张跃云喊来老鸨:“你可知道是谁谋害了大理寺卿?”
老鸨慌慌张张地回答道:“贱妾真的不知道了,那大人虽然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但是我们并没有和他见过面啊。贱妾所说句句是真,绝不敢欺骗大人。”
张跃云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自己调查吧。”
张跃云猛然间想到了之前获得的珍珠上面的翠绿,他赶忙追问老鸨:“那之前卖给我珍珠的那个田七是什么人?”
老鸨沉吟半晌:“那好像是荡寇将军的一个侄子,自从他伯父因为犯事入了天牢,那田七家境败落,就来做一个商人,专门敲诈勒索来往商人,以牟取暴利。”
“哈哈哈,我说呢,荡寇将军田鹰啊,怪不得能够弄到一些我中原拿不到的东西。”
云顶天试探性地问张跃云:“那我们现在回去找田七?”
“我们回去找,不就暴露了吗?我们就在这里呆着,迟早那田七还会派人过来的。”
“可是客栈老板不是说明天还要过来吗?”
“我想,这件事交给老鸨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您说是吧?”
老鸨本来就害怕不已,听了这话,忙忙点头:“放心,放心,客栈老板那边我会应付,各位放心住下…那舞女要不要为大人们…?”
“你当我们是贪官污吏吗?”张跃云一声冷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