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云买下了一批瓷器,回到了府中。
这些瓷器细细看来竟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由让张跃云有些为难,他又让手下送了一点去那个商人家,结果那个商人却是回复道:这些瓷器虽然劣质,但是和我们家的风格不同。也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张跃云有些不满:既然都是劣质瓷器,还分什么等级?
张跃云来到了商人家,那家的主人迎接出来。
张跃云和他说了自己的所见,这个商人却是摇了摇头:“您有所不知,那个人有一个弟弟,长得一般无二,那人是不是眉心里有颗痣?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他弟弟了。”
张跃云回想起来,确实如此。
“那个人狡猾非常,与我交流之时我便感觉到了,只是当时也没有多想。大人受累了。”
张跃云摇了摇头:“无妨无妨,正好这两日没什么事情做,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张跃云离开了商人家,前去找自己的朋友—户部尚书,同时,他吩咐云顶天到市场上继续调查那个“可疑”的商人。
户部尚书呢和张跃云交往也有了一段时间,看到张跃云来了,自然非常热情。
寒暄过后,张跃云时间有限,开门见山:“请问尚书大人,最近来往赋税可否有什么异常?”
那户部尚书摇了摇头:“这倒没有,我们这里所有的开支都要报上来给我。我亲自审核,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异常的。”
张跃云有些纳闷:“那那市场中的归谁管呢?大人知道吗?小人要去询问他一下。”
户部尚书点了点头:“好像是那白飞闪管,你去问问他吧,他应该会告诉你的。”
张跃云骑着马迅速赶往户部尚书说的那个官员家中。
白飞闪见大理寺的人赶来找自己,自然惊慌不已:“大人,大人不知有何贵干?”
张跃云看他面色苍白,倒是起了疑心,厉声问道:“你这市场管理地如何?怎么还有法外之徒?”
那白飞闪听了,跪倒在地:“不知道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
张跃云看他跪了下来,于心不忍,和他说了前后因果,白飞闪立刻跳了起来:“大人放心,小人一定会把那商人调查清楚!”
“记住,不可打草惊蛇,知道了吗?”
白飞闪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白飞闪带着人去了,与此同时,云顶天回来了。
云顶天告诉张跃云:那个商人确确实实有一个兄弟,虽然是商人,但是家里面不是很宽裕,还有一个老母亲需要赡养。哥哥赡养老母亲,弟弟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据说也做了商人。
张跃云听了,心中竟然是莫名涌起一顿酸楚。当时父亲早早离去,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照料老母亲吗?
张跃云竟是对这户人家产生了同情,他吩咐云顶天带着一些金银去那哥哥家里一次。
云顶天有些迟疑,却是看到张跃云坚定地点了点头。
张跃云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那户人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