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跃云离开了那户人家,回到了县令的办公署,想再试试能不能找到什么线S县令的官署里面,粗看下来,唯一的线索还是只有桌上的那几沓公文。
张跃云又翻动了几下公文,却是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难道这个凶手真的未留任何迹象?”
然而其为不可能之事。
张跃云又沿着墙壁转了一圈,却发现这东南墙角有一丝血红。
张跃云挥了挥手:“此处有怪,破壁而视之。”
众人费劲心力击碎墙壁,原来这血红之末乃是一缕红布。
“奇怪奇怪,这红布怎么会莫名其妙到这墙角之下?难道是当初建造之时那些工匠埋下的?”一个小吏不禁自言自语。
张跃云回过头来:“汝为此县令临近之小吏乎?可于日常有所视之?”
小吏犹豫了一会,却是摇了摇头:“实为未曾见过。”
张跃云盯着红布仔细地看了几眼,红布上面已经有些斑驳。
“同知大人,这红布怕是有些时日了。”
“非也,我等自州来此,已经是有了数十日了。这红布斑驳,自是合理。”
就在这时,一个小吏突然喊了起来:“同知大人,西南有一蓝布。被遮在那铜人之下。”
张跃云回过头来:“去西北书橱,东北盆栽处看看。”
果不其然,西北书橱之下为一黑布,东北盆栽之下有一黄布。
张跃云小心翼翼把布放回,站到中间,这四布之位竟是构成群星拱月之势。
张跃云看着这熟悉的“阵法”,忽然想到什么:“这不是南方古老氏族的祭祀仪式吗?”
可这分明是北疆之地…
这南方氏族怎么会特意来北以行仪式?
张跃云拉来那个小吏:“你们县令近日可曾与什么外来人有所交集?”
那个小吏回想一阵:“倒是有的。前几日有一奇服之人在此步街游行,县令把此人拿下,以为其妖言惑众,重打二十大棍赶走。”
“此人可寻否?”
“此人遭打之后不见音讯,亦未尝闻其有报仇之举。”
“此人有何特貌?”
“长鼻长发,赤色之眼。”
张跃云点了点头:“此人既是游行,所行必然不远,可向南而寻之。”
张跃云带着人朝着南县门疾驰而去。
方到县门,竟是见一披头散发之妖人。
“汝为何人?”
“尔等所寻之人。”
张跃云看那人竟是面无惧色,不禁有些奇怪:“杀人之后不思逃跑,倒是在此招摇?先拿下再说罢!”
众人步步紧逼,那怪人竟是扔出一物,唯见烟雾弥漫,不明道路,待雾散之时,此人竟是不见。
手下跑到张跃云马前:“同知大人,追否?”
“若是此人欲逃,早应逃矣。此为声东击西之计。也罢,与他将计就计。”
张跃云一招手,一群人向南而去。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只有一团黑影悄然掠过。张跃云的嘴角轻轻上扬。
不知何为将计就计?张跃云如何擒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