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跃云听了这消息,自己亲自去往前任礼部尚书家中,吩咐云顶天看住那个囚奴。
这张跃云到了那孙尚书的家中,只见家里已经是门可罗雀。
一个小生迎了出来:“敢问先生是什么人?还望通报。”
那张跃云说了姓名,小生看了看他,随后引着他进了府::“先生自便吧。”
就在这时,张跃云恍然想起破第二件案时的那个小童,二人竟是别无二致。张跃云冷静下来,继续往里走,却听门关了,那小童说话了:“先生,让你不要来,您还是来了。”
张跃云回过头来:“你这话何意?”
“其实当时我让您明哲保身并不是要得罪您,而是真的想保护您。”
看张跃云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小童继续说道:“当时那个府邸里面安排了刀斧手,主人让我哥哥盯着一个叫做张跃云的,把你喊进去之后…我哥哥向来知道您仁爱无比,那天看你来了,看您一身正气,知道您就是张跃云,于是编了个谎言,让您离开。”
“那先任尚书呢?”
“他确实已经离世了。”
“这…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遗嘱?”
“并没有。”
就在这时,张跃云抬起头,看到那府内松树竟是向北指去。
这张跃云慌忙朝着北屋子走了过去,却是发现北屋上了锁。
“这个锁能够打开吗?”
那小童进屋找了找:“钥匙就在这里了。”
张跃云开了锁。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阵阵恶臭在屋子里面来回飘荡。
张跃云在黑暗中摸索,却是摸到了一具白骨。
小童点燃烛光所看,果然是一具尘封已久的骷髅。
骷髅旁边还有一封信。
“臣生也愧于天子,死也愧于黎民,愿贡此亡魂以万年。”
张跃云有些狐疑,小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尚书大人生前曾经误杀过一个百姓,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此事皇上没有过问。”
这一点却是把张跃云点醒了:“下愧于黎民可以解释了,上愧于天子又是为什么?莫非?”
张跃云借着烛光仔细观察,又发现一张已经泛黄的宣纸。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上面只留下两个字:“印,夫。”
印,指的自然就是官印,夫,指的是什么呢?
张跃云朝着小童鞠了个躬,回了京师。
一到京师,云顶天却是跪在了张跃云的面前。
“贤弟,这是为何?”
“那囚奴自杀了。”
“什么?”
张跃云有些狐疑,却很快恢复了镇定:“贤弟不必自责,此人有心报信于我等,好生安葬便是了。不知道贤弟近日可有调查卜皇后的家属?”
“其兄长为前任大将军,其弟为前任大司农。兄弟都因为惹怒皇上被贬了。其侄为御史大夫。”
“她侄子是什么!”
“御史大夫。”
张跃云爽朗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了。”随后转身离去。
那么此事到底谁是幕后黑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