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第19章 何雨水

  听说傻柱找她。

  何雨水一头雾水。

  却还是出来见了见傻柱。

  这一辈子,因为贾东旭刚死,易中海及秦淮茹和贾张氏联手制定的针对傻柱的拉帮套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何雨水还没经历过上一世被饿的两天没饭吃的经历。

  “哥,你咋来了?”

  她隔着大门,看着傻柱。

  傻柱也看着何雨水。

  原本红润的脸颊,都饿的瘦脱了相,身体也分外的单薄,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似的。

  这年月,哪家不饿肚子,也就贾张氏还白白胖胖一肥婆,堪称奇迹。

  “没事,就是突然想来看看你。”

  “我挺好的。”

  “给你。”

  饭盒塞到了何雨水的手中。

  何雨水随手掂量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惊喜。

  再没有比食物更好的东西了。

  “几个窝头,你藏好了,别被人发现,饿了自己吃。”

  “嗯。”

  “学习咋样?”

  “还行。”

  “我说考大学有没有把握?”

  何雨水宛如第一次见到傻柱,表情分外的认真,因为考大学之类的话,傻柱从没有跟她说过。

  这可是一个沉甸甸的话题。

  “不知道。”

  “别过分的有压力,对了,告诉你几件事。”

  “啥事?”

  “秦淮茹昨天生了一个闺女,起名槐花,贾东旭前天在轧钢厂出了事故,当场死翘翘了。”

  何雨水惊呼了一句,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脚步后移了一步,随即又朝着傻柱逼近了两步。

  她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前几年贾张氏撒泼,跟别家大院的人吵架,别家大院的人说贾家是寡妇世家,贾张氏是老寡妇,将来秦淮茹是小寡妇。

  没想到一语中的。

  秦淮茹真变成寡妇了。

  “一大爷他?”

  有些事情,傻柱感触不深,毕竟是男人,又有聋老太太,反观何雨水,女娃一个,从小被傻柱带着养大,比较敏感,知道易中海让贾东旭帮忙养老的想法。

  这话其实也就是在问傻柱,易中海是不是跟傻柱说过什么。

  “前天晚上,易中海找到我,跟我说贾家如何如何困难,让我从食堂带饭给贾家。”

  “你别答应啊。”何雨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答应了,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你以为我傻,看不出易中海的打算嘛?我答应了,但我不给他带,问就是我忘了。”

  何雨水笑了一下。

  傻柱这是笨办法对敌。

  “昨天晚上,王主任将贾张氏给遣返回了乡下老家,当时易中海的脸,就是那种死了爹娘老子的表情。”

  何雨水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贾张氏在四合院内,什么战斗力,她可领教过。

  被遣返回了老家。

  “不回来了?”

  “只要贾张氏回来,王主任就给轧钢厂发函,让秦淮茹跟着贾张氏一块回乡下。”

  “你今天没去上班?”

  “后院老太太,今天被枪毙了,大家伙都去观刑。”

  何雨水被吓的大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跟贾东旭身死道消和贾张氏被遣返回乡下老家等事情比起来,聋老太太死翘翘的消息更让她震撼。

  每次回家,聋老太太都不给何雨水好脸色,易中海两口子也是,就仿佛何雨水回归何家,触碰到了聋老太太和易家的最核心利益。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啥事?”

  “军烈属的事情,合着她作假,狗屁的编草鞋,送草鞋,都是瞎话。”

  “街道逢年过节不都来看她吗?”

  “看个屁,那是对五保户的日常慰问。”

  “这些你拿着。”

  傻柱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些钱,能有十多块钱的样子,还有一些票据。

  何雨水想也没想,直接拿走了。

  自家哥哥给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看着傻柱,突然笑了。

  “咋了?你哥脸上有花?”

  “我想起爹跑了的那几年,我跟在你屁股后面捡垃圾的事情了。”

  手一挥儿。

  驱赶起了何雨水。

  “赶紧回去上课吧,哥先走了。”

  扭过身。

  朝着轧钢厂走去。

  走到半路上,又朝着邮局走去。

  梦境中,可有生活费被截留的画面,既然前面的那些事情,都一一被佐证,截留生活费事件估摸着也是真的。

  南锣鼓巷邮局。

  傻柱在门口定了定神,直接走了进去。

  “同志,您受累,我问一下有没有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何雨柱的汇款单啊,信笺也行,要是没有,写何雨水名字的汇款单和信笺也行。”

  柜台的工作人员,看着傻柱。

  “你是?”

  “我是何雨柱,我妹妹何雨水,今天早晨,碰到了去保城出差的同事,他跟我说,说在保城见到了我父亲,我父亲跟他说,说从50年3月开始,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两人邮寄生活费和信笺,还让我同事看了这些年邮寄钱和信笺的存根,但这钱和信笺我们兄妹两人一直没收到,麻烦您帮我查查,要是没有,我打电话给我父亲,让我父亲找他们那头的邮局,看看怎么回事,哪里出现了问题。”

  傻柱的话。

  当然是瞎话。

  什么同事,狗屁的存根。

  这么说,就是在施压,保城那头有邮寄的存根,傻柱本人却没收到,问题自然是出在了南锣鼓巷邮局。

  闹大了,上上下下的人都跟着受牵连。

  十年的钱和信,能是小事。

  柜台的工作人员,对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汇款单和信笺有印象,忙起身朝着里屋走去,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邮局领导跟着她一块出来。

  “同志,你说你叫何雨柱,你父亲邮寄给你们兄妹的生活费你们一直没收到,但保城那头却有存根,对不对?”

  “对。”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何大清。”

  “确定是何大清吗?”

  “我现在回家给您拿户口本。”

  “不用,你父亲叫何大清的话,那就没问题了,每个月的确有从保城来的汇款单,汇款人名字何大清,您先坐着,我帮你查查。”

  “麻烦您了。”

  一杯茶水,端到了傻柱的面前。

  女同志。

  好家伙。

  都玩起了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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