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清与邬梨、徐威、叶清大战了五百回合,邬梨、徐威、叶清渐渐不敌张清,张清将手中的长枪刺向徐威的喉咙,徐威吓的从战马上摔了下去,因此躲过了一劫,张清接着又将手中的长枪刺向叶清的喉咙,叶清急忙跳下战马,叶清对张清说:“我愿意投降。”
张清说:“你如果真心愿意投降的话,你就把从战马上摔下去的那员襄垣县守将斩杀!”
叶清于是便手起刀落,将徐威斩杀了。邬梨见状急忙调转马头逃跑,张清手持长枪、身骑战马去追邬梨,邬梨忽然转身,从衣服内取出一个葫芦,然后打开葫芦盖,将葫芦口对准张清的喉咙,一支箭从葫芦中飞了出去,但张清闪躲了一下,导致那支箭正中张清的右臂,张清调转马头去梁山好汉的队伍中了,邬梨则再次调转马头,冲向了梁山好汉们的队伍,邬梨在距离梁山好汉们的队伍只有两米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将葫芦口对准梁山好汉们的方向,只见滚烫的热水从葫芦中喷涌而出,淋在了好汉们的身上,丁得孙用身体护住了仇琼英,自己被烫的大声吼叫,其他好汉也都被热水烫的大声吼叫,邬梨看着梁山好汉们被热水烫的大声吼叫的样子哈哈大笑。
邬梨将葫芦晃了晃,热水变成了像冰一样凉的冷水,同样淋在了好汉们的身上,好汉们被冷水淋的瑟瑟发抖。
邬梨接着又将葫芦晃了晃,无数小铁球从葫芦中飞出,砸在好汉们的头上。
龚旺将手中的飞枪投向邬梨,邬梨将手中的葫芦又晃了晃,一团烈火从葫芦中飞出,这团烈火的热度非常高,瞬间将飞枪融为了铁水,邬梨紧接着又将葫芦晃了晃,又一团烈火从葫芦中飞出,直冲龚旺,龚旺还没来得及闪躲就被烈火吞噬了,瞬间被烈火烧成了灰烬。
这时,裴宣将手中的宝剑扔到地上,然后跳下马来,走向邬梨,裴宣走到邬梨面前,然后对邬梨说:“你用神葫芦取胜,这是胜之不武,我之所以把手中的宝剑扔到地上,然后跳下马走到你面前,就是想跟你赤手空拳的打斗一番,如果你赢了,我们梁山好汉就撤退,不再继续征讨你们,如果我赢了,那你就让我们继续前进,不要再用神葫芦阻挡我们了。”
邬梨说:“我才不跟你赤手空拳的打斗呢!”
邬梨说完便将葫芦口对准裴宣的胸口,一颗微小的炮弹打在了裴宣的胸口上,炮弹穿入裴宣的胸口,邬梨对裴宣说:“你转身走五步。”
裴宣不知道邬梨为什么要让他转身走五步,于是便转身走了五步,裴宣走到第五步的时候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胸口更是有一种被烈火燃烧的感觉,裴宣捂住胸口,这时,穿入裴宣胸口的那颗炮弹发生了爆炸,裴宣瞬间被炸的粉身碎骨。
邬梨大笑道:“他可真够傻的,赤手空拳走到我的面前跟我讲道理不说,我让他转身走五步他就转身走五步,那颗炮弹穿入他的胸口后,只要他在原地站立半个时辰,那颗炮弹就会消失在他的胸口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没有跟他说这个,他当然不知道。”
邬梨对梁山好汉们说:“你们这些梁山贼寇,今天我让你们全部死于我的神葫芦之下!”
邬梨说完将葫芦口再次对准梁山好汉们的方向,正在这危急时刻,乔道清忽然出现在邬梨面前,邬梨对乔道清说:“你是乔冽乔道清吧?”
乔道清说:“贫道正是乔冽乔道清。”
邬梨说:“咱们一起消灭梁山贼寇吧。”
乔道清说:“贫道想将你消灭!”
邬梨说:“你是晋王的国师、左丞相,你怎么能消灭我?”
乔道清说:“贫道早已不是了!因为贫道早已不为晋王效力了!”
乔道清说完将手中的拂尘往邬梨手中的葫芦上一拂,葫芦就燃烧了起来,邬梨急忙把葫芦扔到地上,调转马头准备逃跑,乔道清念动咒语,邬梨瞬间从马上摔了下来,邬梨站起身来,然后转身对乔道清说:“你让我走吧,如果你让我走,我从今以后就再也不为晋王效力了。”
乔道清说:“如果不是贫道及时出现,那些梁山好汉都得在你的葫芦下丧命!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贫道岂能让你走?”
乔道清说完便将手中的拂尘放在地上,然后念动咒语,一把冰宝剑出现在乔道清手中,乔道清将冰宝剑在邬梨的脖子上一抹,邬梨就变成了冰雕,乔道清再次念动咒语,冰雕的周围就燃起了烈火,冰雕很快就化成了水,邬梨也就失去了生命。
乔道清除掉邬梨后就继续云游四海去了,在场的十万起义军士兵见邬梨被乔道清除掉了,于是便纷纷向梁山好汉们投降。
梁山好汉们继续踏上征讨田虎的行程,向他们投降的十万起义军士兵与梁山好汉们同行,梁山好汉们接下来要去攻打汾阳。
在向汾阳进发的路上,仇琼英和丁得孙共骑一匹战马,仇琼英感激丁得孙为她挡热水之恩,于是便对丁得孙说:“好汉,谢谢你为我挡热水,为了感激你,我决定嫁给你。”
丁得孙说:“姑娘,你今年芳龄几何?”
仇琼英说:“我今年二十三岁。”
丁得孙说:“姑娘,我比你大十三岁,你如果仅仅是为了感激我而决定嫁给我的话大可不必,其实我深深的爱慕姑娘,从我把你从你的战马上拉到我的战马上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爱慕你,不过我为你挡热水不仅仅是因为爱慕,其中还有一种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姑娘,我觉得咱们还是做兄妹比较好,我会把你当做亲妹妹关爱的,不过我并没有亲妹妹。”
仇琼英在战马上转身,然后就搂住了丁得孙,丁得孙也搂住了仇琼英,二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