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世界中的女性生殖器残割手术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估计, 以北非为中心, 有 1.3 亿以上的女性接受过这种生殖器残割手术, 每年接受这种生殖器残割手术的女性大约有 200 万人, 也就是说每一天都会有将近 6000 女性接受割礼。 从被切除的部位来看的话, 最多见的是一种被称作「逊乃提」的做法, 会切除一部分或者整个阴蒂。 这其中还有一种被称作「法老式割礼」的做法格外残忍, 在把阴蒂整个挖出来, 把小阴唇割下来之后, 还要再把大阴唇内侧削掉一层皮并把两侧的大阴唇缝起来, 从而让两侧的大阴唇愈合在一起。
希望这一类残忍的陋习能够早日被废除, 只留存于幻想的世界中供人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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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 充斥着男人和女人的粗重喘息声。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空间基本上被一张大床占据着, 这张床的床垫上盖着一张毛巾质地的床单。 隔壁的浴室里也准备有性服务会用到的垫子和椅子之类的东西。 一名女性穿着水手服骑在一个全裸的男人身上, 用力地摆动着腰部。 不用说也知道, 这是妓院的一个房间。 这名女性名叫文子, 这是她的本名, 不过因为妓院的店主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就直接拿来作为她的花名了。 文子把裙子的下摆撩起来, 露出没有穿任何内衣的阴部。 她骑在客人的身上, 用下体摩擦着客人的阴茎, 发出着一阵阵粘稠的声音的, 并不是被爱液润湿的性器, 只是乳液被体温稍稍捂热的缘故。 作为对客人的一种服务, 文子竭尽全力地发出了难受的喘息声。 文子让自己的意识集中到正被客人的阴茎摩擦着阴蒂上, 试着找到快感。 虽说文子对眼前这个正在与自己交合的客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是性器之间的反复摩擦还是让文子的下半身感受到了一种酥痒的感觉。 这一天, 在服侍过了 4 个客人之后, 文子的阴道里已经很难分泌出多少爱液了。 作为这一行的追求, 本来是应该用真正的爱液而不是乳液来服侍客人的。 客人用手把文子的水手服往上卷起, 让她那没有穿胸罩的胸部露出来。 虽然有点小, 但也不是还没发育的女孩子的那种圆锥形乳房。 看到男人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双乳, 文子就把身体往前倾, 让客人更容易揉到她胸部。 客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握住乳房的手也开始用力了起来。 虽然这只不过是文子熟悉的妓女工作的一部分, 不过她并不讨厌在男人身上扭动身体的这种时间。
「呃…… 我要去了。 嘴…… 嘴里……」
客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既然客人有要求了那就没办法了。 文子只能忍着内心的不情愿, 面不改色地从客人的身上下来。 她并不是厌恶口交, 只是不太愿意把刚刚在自己股间摩擦过的阴茎含到嘴中。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 迫于生计, 文子做了妓女这份工作, 到如今她已经是有 4 年经验的老手了。 虽说她可以用床头备有的纸巾把客人的阴茎擦拭干净, 但是她很清楚这种行为是绝对不会被客人所接受的。 文子缓缓地顺着客人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让嘴里积攒的唾液垂下来。 在看到客人感到到唾液滚烫触感而硬起来之后, 文子一口气把客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为了避免刺激到自己的喉咙而导致反胃, 她要注意着角度, 并且还要尽可能地让客人的阴茎尽可能深入自己的口腔, 在激烈地吮吸着的同时, 她还要用嘴唇激烈地捋动着客人的阴茎。 在她使劲地用舌头摩擦过客人的龟头内侧之后, 客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一股散发着臭味的精液在文子的嘴里喷射而出。 为了避免迸出的精液进入气管, 文子用舌尖接住了精液, 镇定地把它咽了下去。 紧接着, 她还不忘把尿道里的残精吸出来, 然后把客人的龟头舔干净, 以显示自己奋不顾身的侍奉之心。
「呀, 差不多到点了, 洗澡去吧。」
依偎在喘了好一会儿粗气的客人身边, 文子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说。 客人应该是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不像是还要付钱加钟然后再战一回的那种。 牵着文子的手, 客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和文子一起进入了隔壁的浴室。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了男人的女人的影子。 洗澡的水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下了。
文子离开妓院回家, 在从地铁站出来之后, 文子沿着主干道进入了路旁的一栋大楼。 她没有选择搭乘电梯, 而是一路小跑上了楼梯。 在像今天这样洗过好几次澡之后, 她已经感到十分疲惫了, 要是不这样稍微活动一下, 身体状况可能就要变糟了。 不过,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文子的手提包里装着她从妓院领到的最后一笔工钱。 像今天这样有四个客人的日子都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了。 虽说她的容貌看起来还总给人一种青春的感觉, 紧致而苗条的身材也丝毫没有走样, 但是对于妓女来说, 28 岁的年龄也算是一个十分沉重的障碍了。 大楼的最顶层是 6 楼, 在那里有一间房间, 门上挂了个画着向日葵图案的牌子。 在这栋文子居住的公租楼房里, 最顶层和屋顶建了一家托儿所。 这时已经快到晚上 9 点了。 文子按下了门铃, 女儿的声音从门的内侧传了出来。
「妈妈!欢迎回来!!」
一同被寄放在这个托儿所的其他孩子早就早早地回到了家。 在托儿所打烊之前, 那里就只剩下了文子刚满 4 岁的女儿。 在朋友都回去之后, 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等待亲人来接已经成为了她每日的习惯。 虽说考虑到单亲家庭的现实并没有什么能缓解的办法, 但是一想到女儿所遭受的寂寞, 文子就感到心痛不已。
「我回来了~」
文子爽朗地回应着。 再过不久文子就要开始从事正经的工作了。 虽然把女儿放在托儿所这一点无法改变, 但是与现在这种让女儿独自一人等到深夜的状况相比, 应该能好上不少。 女儿自己打开了门, 扑进了文子的怀里。 稍稍过了一会儿, 幼儿园的保姆也走了出来, 把家校联络簿以及女儿今天的折纸作品交到了文子手里。 包括女儿在内, 没人知道文子的真实工作。 托儿所的保姆以及朋友都应该会问起父母是做什么的这种话题。 对女儿说了谎话的文子一直都对此感到内疚。
带着自己的女儿, 文子打开了自家的家门。 虽说里面一片漆黑, 不过在打开灯的同时, 文子和女儿还是没忘说一句「我回来了」。 文子首先给客厅侧柜上摆着的丈夫的遗像前添上茶水, 然后她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往浴缸里注入热水。 她 4 岁的女儿还不怎么喜欢洗热水澡。 女儿已经在托儿所吃过简单的晚饭了。 大概在从事正经工作之后, 文子就能让女儿体会到与母亲一起共进晚餐的乐趣了。
洗过澡后, 这对母女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是在平时, 到这个时候就差不多应该要把女儿哄睡了, 不过文子却有别的心事。 在几年之前, 一部名为『割礼法』的法律生效, 实际上把针对女孩子的性器切除手术作为了强制要求。 早在割礼法出台之前, 一部分管教严格的家庭就已经开始出于防止自慰的目的, 把青春期女儿的阴蒂割掉。 在文子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 这种习惯迅速地就变得普遍了。 当初把性器切除视为对女孩子的虐待而反对这种手术的声音也很强烈。 文子的父母都是自由主义者, 他们也是这些反对割礼的声音中的一员, 文子的性器也因此免遭切除。 在文子的初中同学中, 有大约一半都在进入高中前后接受了割礼手术。 渐渐地, 没有接受割礼手术就意味着要做好面对升学以及就业上种种劣势的准备。 有一次, 文子去看望了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前一天刚刚接受了割礼手术, 整个阴蒂和小阴唇都被切除了。 看到文子进屋, 这个平时和文子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厥着脸哭了出来。 一想到朋友遭受到的恐惧和痛苦, 当时还是高中生的文子就感到心碎。 文子努力备考, 进入了一所还没有强制要求割礼的进修学校。 这之后, 她进入了一所在提交申请时没有对割礼证明作出要求的国立大学。 这时, 除了极少数的外资企业之外, 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已经开始要求年轻的女员工接受割礼了, 文子在一家外资企业里找到了一个工作。 没过多久, 她就遇到了自己的丈夫, 并和他结了婚。 在得知文子没有接受割礼之后, 她的公公婆婆就和她的丈夫断绝了关系。 即便如此, 体谅着文子心情的丈夫也没有离开文子。 在怀上女儿, 提出产假申请的时候, 文子被公司告知了要是不接受割礼手术的话就必须离职的要求。 因为社会上对这些雇用未受割礼的女性的企业的非难变得越来越强。 文子就这么成为了一个专职的家庭主妇。 虽说文子的父母工作之余会在一个反对割礼的团体中担任干事, 但是社会基本已经把这种团体视为性习俗的扰乱份子了。 在文子就要临产的时候, 她的丈夫突然出事故去世了。 挺着大肚子的文子连悲伤的闲心情都没有。 雪上加霜的是, 文子那担任公务员的父亲又突然被派往了一家偏僻的合资企业工作。 很显然, 这背后真正的原因是他公开反对割礼。 虽说父母提议说可以给文子提供一些帮助, 但是考虑到自家的窘境, 文子实在没有接受这份帮助的心情。 生孩子转眼间就耗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文子只能把刚满一岁的女儿托付给托儿所然后出去工作。 到了这个年龄都还没有接受过割礼的女性已经十分罕见, 能接受文子的地方就只剩下性服务业了。 对于这种产业来说, 这些拥有完整的阴蒂和性快感的女性是十分宝贵的。 性服务业并没有受到社会上那种反性欲浪潮的波及。 毕竟作为一个由男性主导的产业, 与各种所谓的原则相比, 他们内心中还是觉得与没有性欲的女性交合是很无聊的。 在下定要做个妓女的决心之后, 文子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一头短发和她天生的娃娃脸结合, 让她如同十几岁的女孩子那般可爱, 这也让她成为了店里最受欢迎的女孩之一, 甚至在性杂志里名列前茅。 即便如此, 想要在这个陆陆续续都有年轻人加入的行业中长期生存下去还是十分困难。 在自己被点名的次数急剧减少的现在, 文子只能放弃性服务业, 转而去寻找其他正经的工作了。 换句话说就是, 这也意味着文子必须得接受割礼了。 明天, 文子就要去医院接受割礼手术。 她就职的公司对割礼手术的要求是,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 割掉阴蒂的尖端和全部的小阴唇。 这家公司把文子视为一个逃避了本应在少女时期就要接受的固定仪式的人。
「妈妈, 怎么了?」
女儿望着母亲那不同寻常的脸, 询问着。
「啊啊, 没什么。」
文子赶紧做一个笑脸, 爽快地回答了女儿。 她嘱咐女儿说, 明天自己要出差一晚, 所以让女儿去朋友家借住一晚上。 她把女儿托付给了一个之前在同一家妓院工作过的同事。 那个同事曾经也是和文子一样拒绝接受割礼的, 不过最终也还是接受了割礼, 现在已经结婚成家。 她是少数几个与文子没有血缘关系, 却能谈论私生活话题的人。
「明天的话, 妈妈的朋友要到中午才会来接你, 所以可以睡懒觉哦。 今晚可以熬得晚一些。」
文子笑着说道。 女儿对这个意想不到提议感到吃惊, 然后就开心地在沙发上跳了起来。
「给你穿好看的衣服哦。 请稍等一下。」
文子让开心得上蹿下跳的女儿坐下, 然后去了隔壁的卧房, 她从衣柜顶上取下了一个纸箱, 从箱底抽出了一件黄底子的衬衫。 她转过身来, 看见女儿已经站在了门口。 文子把这件衬衫展开来给女儿看。
「心!」
女儿指着衣服上的图案说。 正如她所看见的, 在这件黄色的衬衫的胸口的位置上, 印着一个红色的心形图案。 在过去, 反对割礼的声音还有一定影响力的时候, 女孩子要是穿上这件衣服, 就表示她不愿意接受割礼。 在文子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她的父母就给了她这件衣服。 然而能够在外面穿着这件衬衫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文子已经很难有机会再次穿上这件衣服了。 文子把这件衬衫套在了女儿的睡衣外面。 对于四岁的女儿来说, 这件衬衫还是显得太大了, 不过女儿还是笑得很开心。 当然, 女儿大概不会理解这件衬衫所表达的含义。
「心!」
女儿把手伸进袖子里, 把胸前印着的红心图案撑起来。 女儿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文子十分感动, 她一把把身旁的女儿抱进了怀里, 在心里祈愿当女儿到了那个年纪的时候, 不用再接受像割礼这样的残忍对待也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 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是女儿也像感受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乖乖地站在地上, 她并没有看到从母亲眼角悄然落下的眼泪。
第二天早上, 趁女儿还没起床, 文子按照医院的处方服用了泻药。 根据医生的指示, 她不能吃早饭, 在把药片和水一起咽下去之后, 不到几十秒她就感受到了强烈的便意。 由于种种原因, 在接受割礼之前必须把大便排干净。 在平时毕竟不会服用的泻药看起来起了非常强烈的效果, 文子连忙跑进了厕所。 在把女儿托付给友人之后, 文子往医院走去, 此时的时间已经过了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