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又多,把我的肚子都冲得一跳一跳的。你以为我刚才趴在你身上是累的?我是在回味那股被你射满的感觉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远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带着一丝粗俗的炫耀,向她凑近了些。

  “那是自然,”他压着嗓子,语气里满是炫耀,“你也不看看我这挂在下面的两个大卵蛋是干什么吃的?存了这么多天的货,能少得了吗?”

  穆西岚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成熟女人的风情。她放下筷子,也向他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

  “行了行了,别吹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你到底射了多少,我这肚子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私密、更露骨的语调补充道:

  “你那点滚烫的精水,现在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儿存着呢。也不知道我老公那根‘沙虫’能不能把你老婆也灌得这么满。”

  “你吃药了吗?”林远夹起一块被烤得外焦里嫩的和牛,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在问“这酒好喝吗”一样自然。

  “吃了。”穆西岚的回答同样干脆利落,她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在你还没到日本的时候,我就开始吃了。放心,你尽管往我肚子里灌,绝对安全。”

  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就像讨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安全措施是这场游戏最基础的规则,是保证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享受刺激的底线。确认了这一点,所有的顾虑便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被酒精与美食放大的欲望与温情。

  他们不再说话,转而用行动来表达那份心照不宣的亲密。

  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他们并肩而坐。林远的左手拿着筷子,右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了吧台之下,探入了穆西岚那宽大的浴衣下摆。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那被情欲浸润得依旧湿滑的大腿,在那健美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穆西岚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止他。她只是侧过头,将一片刚刚烤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厚切牛舌,亲手喂到了他的嘴边。林远张口含住,顺势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那沾着酱汁的、纤细的手指。

  这个动作,让穆西-岚的眼中漾起一丝笑意。她也伸出手,大胆地抚上了他浴衣下那片坚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的乳头周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他们就这样,一边品尝着顶级的料理,一边进行着旁若无人的、露骨的调情。在某种意义上,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肉体交换,更是一场“再续前缘”。

  上一次在海岛,那份因性而生的、被限定了期限的亲密,像一株被强行剪断的藤蔓,留下了遗憾的切口。而此刻,在这异国的温泉酒店里,那株藤蔓找到了新的土壤,重新开始肆意地生长。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都不仅仅是当下的欲望,还混杂着对过往那段“短期恋情”的回味与延续。

  当然,在长廊的另一头,斐初夕与季念之间,也正在上演着同样的故事。他们,也正在续写着属于他们自己的、那段被中断的缘分。四个人,两对交错的伴侣,在彼此的默许下,心照不宣地,同时经营着两段平行的、被公之于众的“婚外情”。

  幸好,那位专注的料理师傅在呈上最后一道甜品后,便向他们深鞠一躬,悄然退下,并将通往这间独立和室的障子门轻轻合上。整个空寂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一桌尚未食尽的佳肴与温酒。

  这种绝对的私密,是欲望滋生的最佳温床。

  穆西岚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而满足,像一只餍足的猫。她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清亮的液体,目光却带着一丝探究,落在了林远脸上。

  “喂,林远,”她忽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惬意的沉默,“我问你个事儿。你们男人,为什么就那么迷恋把东西射在女人身体最里面的感觉?”

  她的问题直白而尖锐,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向了雄性欲望最核心的区域。

  不等林远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用一种近乎于学术探讨的冷静语调,开始解构起这个话题:

  “这不只是因为爽,对吧?我猜,这是一种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标记领地的本能。把自己的基因,自己的种子,不计后果地灌进一个异性的身体里,去占有她的子宫,去用自己的体液宣告‘这个巢穴是我的’。这是一种不以繁衍后代为最终目的,却又无法摆脱生育冲动本身所带来的、最纯粹的征服感。看着自己的东西把一个女人彻底填满,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胀,让她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你的东西在里面晃荡……这种感觉,比任何口头上的承诺都更具所有权,对吗?”

  一边说着,她那双灵活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浴衣的系带。

  那件深蓝色的棉质浴衣,如同被剥开的果皮,顺着她光滑的肩膀向两侧缓缓滑落。

  她就这么坦然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餐厅柔和的顶光之下。那对刚刚才被林远蹂躏过的、饱满挺翘的硕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眼前。棕褐色的肌肤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顶端的乳晕色泽更深,因为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她看着林远那瞬间变得灼热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你看,”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丰满的乳房,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这具身体,刚刚才被你‘标记’过。现在,它就在你面前。想不想……再上手确认一下你的所有权?”

  “我想就这么赏着吃。”林远没有上手,他的目光像是贪婪的食客,在那对被灯光照亮的硕乳上流连忘返。

  “好呀。”穆西岚的回答充满了纵容。她干脆将浴衣的带子彻底解开,任由衣襟向两侧敞开,将自己从锁骨到小腹的整个上半身,都化作了这场晚宴中最秀色可餐的一道“主菜”。

  事实证明,真正顶级的尤物,无惧任何角度的审视。穆西岚的乳房,拥有着完美的半球形状与沉甸甸的分量感,却又兼具着惊人的韧性与弹性。即便是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它们依旧骄傲地挺立着,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坚挺着,如同两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深色浆果。在餐厅柔和的顶光下,那泛着健康光泽的棕褐色肌肤,如同两件被精心打磨过的、温润的玉器。

  林远一边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餐前风景”,一边与穆西岚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聊着,享受着这份罪恶而亲密的二人时光。

  在喝下第三杯清酒后,他夹起一块金枪鱼大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你和季念……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穆西岚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她将一小口米饭送入嘴中,细细咀嚼后才回答:“还没有。倒是……”她抬起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坦然的神色,“怀过几次别人的孩子。”

  林远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

  “当然,都是意外,”她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旧闻,“发现得早,都及时打掉了。至于我和季念的,打算再晚几年吧。我们现在还算年轻,想趁着这几年多挣点钱,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条件。而且……”她舔了舔嘴唇,那双妩媚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焰,“也想……再多玩几年。”

  她说着,忽然放下酒杯,整个身体向林远倾斜过来。那对饱满的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笑意,声音也压得极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恶质的诱惑:

  “怎么?问这个干什么?”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肉,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想让我……怀你的种呀?”

  她顿了顿,不等他回答,便用一种更具煽动性的、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的气音,继续说道:

  “你刚才那一大泡滚烫的东西,现在可还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肚子里攒着呢。那么烫,那么浓,说不定……你这颗种子生命力特别强,就算我吃了药,也能在我这块地里,硬是生根发芽呢?”

  “你……想不想要一个,由我这具身体,为你生下来的、带着你基因的孩子?”

  那句赤裸裸的、带着恶质诱惑的问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林远体内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他再也无法维持旁观者的姿态,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穆西岚那柔软而火热的身体,从对面的座位上捞了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

  “那你呢?”他将头埋在她那散发着沐浴露与酒香的颈窝里,声音因为压抑着兴奋而显得格外沙哑,“你自己……想不想?”

  穆西岚没有立刻回答。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任由他那只大手在自己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她抬起头,那双在近距离下显得愈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既是玩笑又无比认真的、妖冶的笑容。

  “我想不想?”她重复着他的问题,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语调,开始描绘一幅充满了罪恶与禁忌的未来图景。

  “我想象了一下……”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种,会是什么样子。”

  “我会瞒着所有人,也瞒着你。我会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被你的基因撑大、隆起。我会去感受,那个属于你的小生命,在我身体里拳打脚踢。然后,在某一次换妻聚会上,我会挺着一个七八个月大的肚子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这里面……是你留下的孽种。”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滚烫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般的、残忍的快意。

  “我想看你到时候的表情。是惊恐,是狂喜,还是两者都有?然后,我会当着我老公,当着你老婆的面,邀请你……来摸一摸我这个,被你搞大的肚子。”

  她顿了顿,给了他一个喘息和想象的空间,然后,用最致命的一句话,发出了最露骨的求欢信号。

  “所以,你说我想不想?”她媚眼如丝,主动用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研磨,“如果你现在……再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把我操一顿,再把更多的、更浓的种子,射进我最深的地方……说不定,我就真的想了呢?”

  “你这个妖精……”林远被她这番话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不再是刚才那般带着调情的试探。他像是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又像是在回应她那疯狂的邀请。

  良久,他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今晚,”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支配感,“我一定……好好地收拾你。”

  穆西岚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眼中满是期待的星光。

  接下来,餐厅里不再有交谈声。只剩下两人之间充满了爱意的、却又无比露骨的亲昵互动。他将她抱在腿上,一边继续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用手在她那敞开的衣襟下肆意探索。而她,则像一只完全信任主人的猫咪,在他怀里予取予求,时不时地,还会主动将精美的食物喂到他的嘴边,然后送上一个深长的、带着酒香的湿吻。

  在这短暂的、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最投入的情人。

  穆西岚拿起一瓶冰镇过的纯米大吟酿,临走前向林远抛了个媚眼,那眼神里既有餍足后的慵懒,也充满了对接下来二人独处时光的期待。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障子门后,餐厅里便只剩下林远一人。

  四周是极致的静谧,只有烤架上残存的炭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食物的香气与清酒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本应是惬意的享受,但林远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另一间汤池。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冷白。他点开与斐初夕的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最终还是敲出了一行字。

  【林远】:你们还在做吗?

  手机被他放在桌上,屏幕亮着,像一只窥探着深渊的眼睛。他等了约莫一分多钟,就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复时,屏幕“叮”的一声亮了。

  【斐初夕】:还在。

  消息短促得近乎敷衍,甚至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林远能轻易地想象出,她是在身体剧烈晃动的间隙,用一只手艰难地敲出这两个字。这个念头,让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林远】:做了几次了?

  这一次,回复来得稍慢了一些。

  【斐初夕】:三次了。

  林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季念的强悍,但三次……他深吸一口气,打出了那个他最想问,也最不敢问的问题。

  【林远】:射了多少?

  这一次,斐初夕没有用文字回复。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张图片弹了出来。

  那是一张俯拍的照片,拍摄的地面,是汤池边那种独特的、带着微光的黑色火山岩。而在那片深沉的黑色背景上,赫然是一大片、甚至可以说是几滩触目惊心的、白浊粘稠的液体。它们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有的地方已经微微凝固,有的地方还保持着液体的形态,其分量之大,足以证明刚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作者 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