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原始的动作,去占有她,征服她。每一次深顶,都像是在隔空回应着妻子的挑衅;每一次内射,都像是在向那个看不见的对手,宣告自己的存在。
而穆西岚,这个同样享受着刺激与征服的女人,则会热情地、毫无保留地承受并回应着他的一切。她知道,她此刻不仅仅是林远的情人,更是他欲望的宣泄口,是他在这场复杂游戏中,最直接的、能带来胜利感的战利品。
于是,斐初夕的每一次挑衅,都换来了林远在穆西岚身上的一次疯狂。这条由情欲、嫉妒与报复构成的奇异循环链,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里,高效而稳定地运转着,将四个人一同拖向了更深、更刺激的欲望深渊。
一个周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情趣酒店那厚重的、遮光性极佳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狭窄而充满尘埃的光柱。四个人原本的计划,是去逛一逛下北泽那些充满了复古情调的古着店。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穆西岚那突如其来的、野火燎原般的兴致。
就在一条人流相对稀疏的小巷里,她借着帮林远整理衣领的动作,突然就那么半蹲了下去,拉开他的裤链,将头埋了进去。林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在公共场合的大胆举动惊得魂飞魄散,而这一幕,恰好被从另一家店里逛出来的季念和斐初夕看了个正着。
没有争吵,没有尴尬。
四目相对的瞬间,一种心照不宣的、属于同类人的默契油然而生。季念只是拿出手机,平静地预定了一间离他们最近的、以装修奢华著称的情趣酒店。
现在,那间装修成巴洛克宫廷风格的、巨大的房间里,上一场混战的硝烟尚未散尽。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高级香水、以及浓郁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属于淫乱派对的独特气味。凌乱的床单上,还残留着几块湿漉漉的、证明着刚才战况激烈的印记。斐初夕和穆西岚都已经被各自的伴侣内射了几次,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的潮红。
不知是谁先挑起的头。或许是穆西岚在擦拭嘴角时,向斐初夕投去了一个充满了挑衅的眼神;又或许是斐初夕那冷静的目光,让穆西岚燃起了不服输的竞争欲。
总之,一场新的、更为原始的战争,在没有硝烟的情况下,悄然打响。
林远和季念被要求并排站着,像两尊等待着被献祭的雕像。而他们的妻子,穆西岚和斐初夕,则一左一右地,缓缓在他们身前蹲下。
这是一场关于口技的对决。
规则简单而残酷:看谁能更快地,用自己的嘴,将对方的男人彻底榨干。
穆西岚的攻势,如同一场热带的风暴,狂野、直接、充满了侵略性。她像一只饥饿的黑豹,甫一开始,就将林远那根刚刚经历过大战、尚未完全疲软的巨物整个吞入口中。她的技巧大开大合,充满了表演性。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清晰可闻的“咕咚”声;每一次吮吸,都带着要将他连皮带肉都吸进去的、强大的负压感。她甚至还会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淋漓的、充满了征服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远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斐初夕,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她像一个冷静而精准的外科医生,正在进行一场复杂而精细的手术。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成分,每一次的吞吐、每一次舌尖的刮搔,都精准地作用在季念最敏感的神经节点上。她的眼神是专注的,甚至是冷酷的,仿佛她口中的不是一根滚烫的肉棒,而是一件需要被她彻底解构、分析、并最终摧毁的精密仪器。她不追求视觉上的冲击,而是用一种绵密不绝、层层递进的、令人无法喘息的技巧,在季念的理智防线上,进行着最无情的、最彻底的瓦解。
林远和季念,这两个在各自领域都堪称强者的男人,此刻却成了这场战争中,最无助的、被动的承受者。他们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他们试图用绷紧肌肉来对抗那从下半身传来的、海啸般的灭顶快感,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成了自己妻子之间较量的、最直接的战场。而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注定是唯一的、也是最彻底的输家。
事实证明,经验与天赋,在某些领域同样重要。
斐初夕的技巧,冷静、精准,如同教科书般标准,但终究是纸上谈兵,缺少了穆西岚那种久经沙场、千锤百炼的、近乎于本能的野性与创造力。
最终,在季念即将抵达临界点的前一刻,斐初夕还是率先停了下来。她有些气喘地抬起头,口腔里还残留着属于季念的、前戏的味道。她看着对面已经进入最后冲刺阶段的穆西岚,坦然地、用一种近乎于技术总结的口吻说道:“你赢了。”
话音刚落,林远便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长长的闷哼。他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穆西岚没有丝毫停顿,反而用喉咙最深处施加了最后的绞杀,将他那汹涌而出的洪流,一滴不漏地、尽数笑纳。
她赢了。
但她并没有像胜利者那样,立刻将口中的“战利品”吞咽下去,或是吐到一旁。她只是跪在那里,鼓着腮帮子,将那满口的、浓稠温热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挑衅与胜利喜悦的眼睛,看向斐初夕。
她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凑了过来,用眼神示意斐初夕继续,直到将季念也口出来。
斐初夕原本不想再继续这场无聊的比赛。但她看到了林远投来的、那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眼神。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着他犯了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兴奋不已的、带着嫌弃与无奈的白眼。
然后,她重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于完成任务的、高效而冷酷的姿态,对季念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几分钟后,季念也缴械投降。
穆西岚满意地看着斐初夕同样被灌满了嘴,然后,她凑到她身边,用眼神示意两人摆个姿势。
在林远和季念那充满了期待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两位绝色的女人并排跪着,缓缓地、同时张开了她们的嘴。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淫靡奇景。
她们的口腔,此刻都成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展览馆。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油,填满了她们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当她们张开嘴时,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她们的舌头、上颚与牙齿之间,被拉扯出无数条粗细不一的、亮晶晶的白色丝线与柱体,仿佛一个布满了白色钟乳石的、神秘的洞穴。
穆西岚的脸上,是属于胜利者的、毫不掩饰的炫耀与得意。而斐初夕,则依旧是那副高冷的、甚至带着一丝微微嫌弃的表情,仿佛对自己口中盛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这件事,感到一丝生理上的不适。然而,正是这股嫌弃,与她口中那淫乱不堪的景象,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让整个场景的刺激感呈几何倍数地暴增。
两人几乎是同时,各自举起了左手和右手,对着镜头,比出了一个胜利的“耶”手势。
“愣着……干嘛……”穆西岚的声音含混不清,像是从一团棉花里挤出来的,“拍……下来呀……”
林远和季念如梦初醒,赶忙举起手机,相机快门声“咔嚓、咔嚓”地在房间里疯狂响起,记录下这注定会成为他们记忆中最深刻画面的、历史性的一刻。
拍了几张后,穆西-岚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转过头,对着斐初夕,将自己那沾满了粘稠精液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斐初夕没有抗拒,反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般的顺从,配合地迎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合,然后,她们同时将舌头伸了出来。
那两只同样被白色液体彻底浸透的、灵活的软舌,在空气中交缠、舔舐。而她们口中那巨量的精液,则在两只舌头之间,被拉扯、延伸,形成了一道、两道……无数道亮晶晶的、连接着她们两人的白色桥梁。
“咔嚓!咔嚓!咔嚓!”
林远和季念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疯狂地按下了快门,将这幅比刚才更加惊世骇俗的、充满了女同与交换意味的、淫乱到极致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快门声终于停歇。
那场由穆西岚主导的、充满了表演欲与竞争性的即兴演出,也随之落下了帷幕。
在林远和季念那依旧沉浸在震撼中、甚至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穆西岚和斐初夕缓缓地分开了她们那沾满了粘稠液体的嘴唇。
穆西岚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大获全胜后、心满意足的得意笑容。她喉结滚动,将那满口的、混合了林远味道的“战利品”,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那动作,自然得就像喝下一杯温热的牛奶。
而斐-初夕,则依旧带着那副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嫌弃表情。她微微皱着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也闭上眼睛,将口中属于季念的、那份同样分量十足的精液,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还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漱了漱口,仿佛要将那股不属于自己的、陌生的味道,从口腔中彻底清除。
房间里,那股淫靡到近乎凝固的空气,随着她们这个吞咽的动作,仿佛也变得稀薄了一些。
四个人开始默契地、有条不紊地收拾残局。他们各自走进浴室冲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当他们再次从那间充满了巴洛克风格的、奢华的情趣酒店里走出来时,又变回了那两对衣着光鲜、品味不凡的璧人。
刚才房间里那场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淫乱与背德的战争,仿佛从未发生过。
他们走出酒店,午后的阳光正好,温暖而不刺眼。
“下北泽那家黑胶唱片店,还没去呢。”季念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图,平静地说道。
“走吧,”穆西岚挽住了林远的胳膊,笑得像个刚刚吃到糖果的孩子,“正好逛累了,去听听音乐,喝杯咖啡。”
斐初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戴上了墨镜,遮住了她那双可能还残留着一丝情欲余韵的眼眸。
四个人,就这样并肩走在东京的街头,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继续着之前未完成的游览计划,仿佛刚才那一个多小时的“插曲”,只是旅途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的停顿。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这四具体面而光鲜的皮囊之下,上演了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关于欲望、征服与臣服的战争。而那几张被永久保存下来的、足以颠覆任何正常人三观的照片,则成了这场战争唯一的、也是最沉默的见证。
从下北泽古着店与独立咖啡馆交织的喧嚣中抽身,四人回到了箱根温泉酒店那份独有的静谧里。和纸拉门被轻柔地拉开,属于林远和穆西岚的房间内,榻榻米的清香与室外微凉的空气混合,带来一丝慵懒的惬意。
穆西岚解下外套,她那身健康的棕色肌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涂上了一层温润的蜜。她转身时,发梢带起的微风拂过林远的脸颊,空气中满是属于她和白日里那场放纵的、交缠的气息。
林远的目光追随着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在情趣酒店里的那一幕。那画面太过鲜明,以至于此刻的宁静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浓浓的好奇:“说起来,西岚,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拉着初夕一起拍照?”
穆西岚正准备去倒水,听到这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绽开一个灿烂又毫无遮掩的笑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的明媚。“怎么?”她歪了歪头,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她缓步走回林远身边,带着温度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身体微微前倾,吐气如兰:“你不觉得那个瞬间很美吗?林远。”
她没有等林远回答,便热情而露骨地解释起来,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想想看,你的初夕,那个平日里像冰山一样清冷锋利,在审讯室里能让犯人吓破胆的斐大队长,在那一刻,和我并肩跪在一起。”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远的手臂,仿佛在描绘当时的场景:“我们刚刚那么卖力地‘比赛’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脸上是汗水和……别的东西。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上,泛着从未有过的潮红,眼神都失焦了,却还是强撑着一丝属于她的英气。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被欲望彻底浸透却依然不肯完全屈服的美感,简直是独一无二的战利品。”
“所以,我当然要拉着她一起。我们靠在一起,对着镜头比出胜利的手势,然后张开嘴……那不只是在展示我们的‘成果’,那是在炫耀我们的征服,是我们两个女人在那一刻共享的、野性又亲密的勋章。你不觉得,把那样一个瞬间定格下来,是一件非常、非常棒的事情吗?”
穆西岚的话语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林远的心中漾开一圈圈涟漪。他凝视着她,那张被阳光亲吻过的棕色脸庞上,此刻写满了坦荡与不羁,一种近乎原始的、对欲望的纯粹追求。这让他想起了她之前在闲聊中,如抛出一件寻常轶事般提及的过往。
“你之前说……”林远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探究的、纪实般的冷静,“……关于怀孕的事。你说你有过几次?”他措辞谨慎,将那个略显粗俗的词汇替换成了更中性的表述。
穆西岚仿佛早就料到他会问起,脸上那热情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多了一丝“你果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