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宰啊!怎么办?说只剩五分钟了!”

  “请冷静,母亲。”

  无需多言,剩余时间的提示让母亲方寸大乱。

  母亲跺着脚搓弄我的阳具。但心越急手上功夫反而越笨拙,肉棒在她生涩的抚弄下依旧毫无起色。

  『已失败的任务不可再次挑战。若未能及时治疗伤口,玩家将会死亡。』

  你也给我闭嘴。别一直煽风点火了。

  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就要死要活,大惊小怪。

  “绝对不行!”

  但”死亡”这个词让母亲更加慌乱。

  哈啊…………这该如何是好。

  死并不可怕。但若我死了,母亲独自定难存活,她迟早也会迎来死亡。

  当然活着最好,可不得不考虑我死后的情形。

  此时又传来浇灭我最后希望的信息。

  『请放心。即便玩家死亡,也能通过伴侣的努力获得复活机会。』

  “什么?”

  死人还能复活?

  终端突然告知如此重要的情报。若在平常定会当作胡言乱语,但在这里就算有这种机制也不奇怪。

  普通游戏复活轻而易举。但这里绝非友善之地,必定要付出惨痛代价。

  而接下来提示的复活代价,远超我的想象。

  『失去伴侣的女性玩家可与”其他男性玩家”缔结新契约。通过与该新伴侣的”互动”亦可收集硬币。复活死者需1万硬币。』

  “1万硬币…………!”

  和商店售卖的K2步枪同价。

  若说人命等同枪械价值,乍看似乎便宜。

  但考虑到岛上硬币的价值绝非廉价。更何况收集硬币的手段竟是”与其他男性互动”…………

  “昌宰别怕。就算你死了妈妈也会想办法救活你。”

  “…………母亲。”

  母亲真的明白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不。应该不知道吧。正因为不知道才能那样说。

  如果真正理解那个含义的话,根本不可能说出…………

  …………不,或许也不能如此断言。

  如果我死了,母亲肯定会不择手段想要复活我。

  即使那个’手段’是要和其他男人交合。

  我所认识的母亲,是连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去做的人。

  而且只要能复活我就算万幸了。

  母亲肯定会被男人欺骗,被随意利用。最后不仅复活失败还会被抛弃。怎么想都只能预见那种可怕的结局。

  也就是说,我的死亡意味着母亲也会直奔坏结局。

  “母亲!”

  “啊、嗯?”

  “请不要说那种话。绝对不要。如果我死了,请母亲自己寻找活路。别想着复活我。”

  我无法接受这种结局。母亲因为死去的我被其他男人利用,陷入不幸。这样的话我死也不能瞑目。

  但母亲没有点头同意。

  “昌宰你!你才不该说那种话!”

  反而大声训斥我的母亲。

  我被母亲意外的反应惊得呆住了。

  上一次被母亲这样训斥是什么时候?说不定这还是第一次。因为母亲至今从未大声说过话。

  “那种情况下哪有父母不救孩子的?要说那种话的话一开始就别死啊!快跟妈妈道歉!”

  “对、对不起。”

  我迷迷糊糊地道了歉。

  在母亲抚弄儿子阴茎的过程中进行的对话,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母亲接着露出悲伤的表情说道:

  “昌宰啊。妈妈大声说话对不起。但我也有绝对不能让步的事。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们就一起寻找不用死也能活下去的方法吧。好吗?”

  “……好。”

  母亲说的全都是正确的。

  只要一开始不死就好了。这才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为了不死该怎么做呢。首先要治疗这个伤口。

  要治疗伤口必须获得药物,而为了获得药物,不得不借助母亲帮忙射精。

  『4分钟. 还剩4分钟.』

  而剩下的时间仅有四分钟。

  “昌宰啊. 还是不行吗?妈妈该怎么做呢?嗯?”

  母亲几乎要哭出来了。

  若不是有必须立即完成的事,她可能早就瘫坐在地嚎啕大哭了。

  儿子可能会死。我太过轻忽了母亲面对这种绝境时的心情。母亲此刻正怀着撕心裂肺的心情搓弄着我的鸡巴。

  那么我该怎么做。

  现在是必须决断的时刻了。

  “……妈妈. 用嘴,用嘴拜托了。”

  “用嘴?怎么做?”

  即便如此我还是个懦夫。

  明明知道最有效率的方法是什么,但面对这种状况时终究还是无法跨越最后那道防线。

  于是我这个懦夫选择的方法,是口交。

  “用牙齿轻轻叼住不要碰到,想着像是在用嘴融化冰棒那样吮吸就可以了。”

  “冰棒是吧,知道了。”

  母亲反复念叨着’冰棒,冰棒’的自言自语,突然朝着我的阴茎张大了嘴。

  那猩红的嘴唇、殷红的舌头、雪白的牙齿。

  可曾如此细致地观察过母亲的口腔?原本用来进食说话的嘴,此刻却显得异常淫靡。

  母亲微微吐出舌头,突然用嘴把我的阳具整个吞了进去。

  “呃……!”

  温热柔软的舌头压迫着龟头。肥厚的嘴唇包裹着我的阴茎。

  口腔里的空气湿热粘稠。能感受到她正如我嘱咐的那般小心避开牙齿的触碰。

  那位母亲正含着我的阴茎。比谁都端庄的、因此更令人爱慕的母亲,此刻正含着男性的生殖器。

  这甚至不是为生育目的而进行的行为。

  纯粹取悦男性的淫行。正因知晓母亲的贞淑,这画面显得如此虚幻,反而更显淫靡。

  “咦哎呃啊哎咿?”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妈妈。”

  母亲似乎说了什么,但无法理解其意。

  不过此刻言语的含义已无关紧要。

  “哈啊……妈妈. 好舒服. 好舒服啊。”

  这能行得通。

  我有这样的预感。

  和用手时不同。或许是因为正接触着嘴和舌头吧。

  与笨拙到让人发笑的手活相比,快感根本不在一个次元。除了肉体快感外,视觉与精神上的满足感也截然不同。

  没错。视觉上也是如此,母亲张大嘴巴含着巨大阳具的模样实在太淫秽了。

  居高临下俯视着如此淫靡的母亲时,那种情感是我至今从未体验过的。既有攀登不可逾越之山的征服感,也有玷污最美之物的背德感。

  “啊呀?”

  母亲眼中闪烁着几分欣喜。

  据说没有人不喜欢被称赞。即使是在给儿子口交时获得的赞美,似乎也不例外。

  “是的,母亲。是真的。”

  说着我用右手轻抚母亲的头发。

  原本没打算这么做。那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动作。

  瞬间觉得不妥,但母亲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忽略了。

  “唔…………!”

  -啾噜、啾噜噜噜。呼噜、啾叭。啾噜。

  母亲现在正式开始吮吸我的阳具。

  ’就像用口腔融化冰棍棒上的冰淇淋那样’。母亲彻底执行了我的要求。

  如同在吮吸真正美味的冰淇淋,母亲吸吮着我的阳具。这些举动都原封不动地转化为我的快感。

  “啊…………母亲,好舒服…………”

  这不是客套话。

  真的非常舒服。

  甚至让人下意识发出赞叹。

  从母亲口腔与舌头传来的快感信号,通过阳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就像触电般,脊柱传来阵阵酥麻的颤栗。

  -啾噜、啾噜噜噜噜。呼噜、啾叭。啾噜。

  若这真是冰棍棒的话,恐怕早已融化殆尽了吧。甚至怀疑自己的阳具是否也被融化了,想要抽出来确认看看。

  “母亲,请用嘴唇裹紧些,前后移动着用力吸。”

  母亲点点头,按我说的开始加大吮吸力度。

  -啾叭、啾噗、啾噗、啾叭。

  阳具在她口腔中来回搅动。

  每当这时,口中空气进出时发出的声响都淫靡地回荡着。

  随着声响愈发剧烈,传递到肉棒上的快感也愈发强烈。肉棒和腰仿佛都要融化了一般。

  ”哈啊、嗯、母亲、就是那样。您做得很好。”

  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肉棒充血肿胀,心脏也在剧烈跳动。

  用手做的时候还那么笨拙的母亲,为什么用嘴的时候却能如此娴熟呢。这甚至可以说是我迄今为止体验过最舒服的一次口交。

  沉醉在快感中的大脑逐渐昏沉。在这朦胧的恍惚间,我竟产生某种奇妙的顿悟。

  啊啊。原来如此。

  这是为了侍奉男人而进行的性行为。而母亲此刻正在侍奉她的儿子。

  换言之这就是护理。为了拯救儿子而进行的护理。

  自然和那些单纯追求快感的女人行为有着本质区别。

  因为若不能通过这种方式让我释放,就无法拯救儿子。这份侍奉中所倾注的用心与觉悟截然不同。

  ”啊啊!母亲…………!”

  好烫。小腹深处正咕嘟咕嘟地沸腾着。

  我知道马上就要射了。

  但我停不下来。连片刻的快感都不愿错过。

  ”唔…………!”

  咕嘟。

  积蓄在下腹的快感块状物猛然上涌。

  它未经预警便喷薄而出。

  -噗噜噜噜!

  长期积攒的浓稠精液毫无预兆地倾泻而出。

  径直灌入正在吮吸我肉棒的母亲口中。

  ”嗯──?!”

  母亲瞪大双眼露出惊愕神情。

  但我既无法抽离也无法停止。长年军旅生活积攒的欲望在此刻爆发,时隔许久体验到的射精快感让我完全失去理智。

  -噗噜噜噜!噗噜噜!

  明知这样很失礼,但消化着此生未有的极致快感已让我竭尽全力。满脑子只想把所有欲望都倾泻在母亲的口腔里。

  -噗噜噜。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

  唯有虚无与空虚填满了我被掏空的身躯。

  正当我呆若木鸡地张着嘴呆立时,新的消息传入了耳中。

  [突发任务成功!即将发放奖励。根据剩余时间追加发放奖励。]

  [首次口交成功!获得50金币。之后重复相同行为可获得半数金币。]

  [首次口内射精成功!获得50金币。之后重复相同行为可获得半数金币。]

  [首次吞精成功!获得50金币。因分量与浓度加成追加77金币。之后重复相同行为可获得半数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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