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在那一眨眼,在彪哥才笑出一声的极短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彪哥的一只手臂就离开了他,所有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后知后觉,没有反应过来。
太快了,快的连那些自认为修为不低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彪哥的手臂是被如何斩下来的,当时只见冰冷男子突然握住身后的破刀,握刀的瞬间极为缓慢,却显得又是那么的快,在冰冷男子握住刀的瞬间,恍然一道刺人的白光一闪而过,白光也只不过稍纵即逝,等他们在一眨眼的时候,冰冷男子的手如先前一样的放着,好像根本没有摸过他身后的那把破刀。
凌箫紧紧地捂着奴奴的眼睛,这种太过血腥的场面不适宜她看,免得在奴奴小小的心灵上留下阴影,不得不说他的内心被深深的震动了一下,掀起了海浪,而不是涟漪,好快的刀法,快的连人的眼睛都没有捕捉到冰冷男子用刀的痕迹。
凌箫在冰冷男子挥刀斩彪哥肩膀的时候,以他的修为,也只不过惊鸿一瞥间见到冰冷男子把刀从刀鞘间抽出一点然后在合上,他根本都没看清彪哥的肩膀是如何被冰冷男子的刀给斩落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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