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欣天真地撩起短裙,那娇嫩花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接近黑色的过膝丝袜衬得她大腿根部的肌肤愈发雪腻诱人,压在身下的裙摆和沙发面料已被她小穴和菊蕾中汩汩渗出的滑腻花蜜浸透,晕开深色的湿痕。湿漉漉的嫩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那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如同饥渴的小嘴,不断分泌着晶莹的爱液,闪烁着诱人沉沦的湿光。
下体湿滑至此,小李早已欲火焚身,哪还有心思做那磨人的前戏,提枪便要直捣黄龙。“转过身,跪好,屁股撅起来!”他哑声命令。林芷欣温顺地翻身跪趴在沙发上,甚至主动将裙摆撩至腰际,顿时,那两瓣丰盈雪腻的臀丘间,两处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秘穴便彻底展露无遗,粉嫩的穴肉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小骚货,自己掰开给主人看!”小李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欲望。林芷欣听话地将右手探向自己湿滑的腿心,用纤细的中指和食指轻轻分开那两片早已肿胀充血、肥美诱人的阴唇。顿时,那紧致湿热的穴口如同在夜色中绽放的粉白娇花,蜜汁顺着她分开的指缝,一滴滴砸落在沙发上,发出“嗒…嗒…”的黏腻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撩人。
她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紧致臀缝间的风光更是引人垂涎。“小骚货该说什么?”小李粗喘着问,肉棒早已青筋暴起,蓄势待发。
“嗯……”林芷欣歪着头,努力回忆着儿子吃饭时教她的“礼貌”,“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小骚货的淫穴里!”她天真地复述着,眼神懵懂。
小李再无半分犹豫,挺动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那湿滑泥泞的入口,用一记深稳有力的贯穿,直捣花心!
“呃——!”巨大的异物瞬间撑满撕裂了从未被如此粗物侵入的紧窄甬道!林芷欣双眼猛地圆睁,小嘴张到极致却发不出任何尖叫,只有胸腔被挤压出的、破碎般的短促气音。她平坦的小腹甚至被顶起一个清晰的、属于肉棒轮廓的凸起!
小李只觉这次插入的穴道异常紧致湿滑,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绞缠挤压的力道,竟比初次开拓她后庭时还要惊人。若非肉棒经过强化坚硬无比,恐怕难以如此顺畅地一插到底。可惜蜜穴终究深度有限,尚有近三分之一粗长的棒身未能尽根没入,不似肠道那般能完全容纳。当小李试图抽出一些准备开始驰骋时,却发现退出的那段紫红肉茎上,竟沾染了刺目的丝丝缕缕鲜红!
糟了!小李心头一凛。这是强化后的肉棒首次侵入妈妈未经强化的稚嫩阴道。无异于将粗壮的矿泉水瓶猛然塞入一个久未承欢的窄小蜜壶,撕裂在所难免。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温润的气流正顺着两人紧密交合之处,从自己的肉棒尖端丝丝缕缕地渡入妈妈体内。一种福至心灵般的明悟升起,小李清晰地感知到这股气机正从林芷欣被贯穿的小腹丹田处蔓延开来,如同温柔的溪流冲刷着她全身闭塞的经脉,悄然为其铸造修炼的根基。
‘是在传功了。’小李瞬间明了。此刻若贸然停止,恐怕会对妈妈正在重塑的经脉根基造成什么的损伤。一旦开始修炼,这点撕裂伤应不是问题。想到此,小李心一横,咬紧牙关,再度开始了抽送,只是动作放得无比轻柔缓慢。
“呃啊——!啊!啊!啊——!”这时,林芷欣才仿佛找回了声音,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发出了凄楚尖锐的惨叫!她被迫高高撅起的雪白翘臀中央,一根粗壮骇人的巨物正在那粉嫩撕裂的穴口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混着鲜血的粘稠蜜液,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她娇躯剧颤。身形偏瘦的小李如同猴子一般抱自己妈妈的屁股疯狂用巨大的肉棒后入她的小穴。看着这美女与野兽般的极致反差,强烈刺激着小李的神经,抽插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加快。
“噗叽…噗叽…”湿滑紧窄的肉穴在粗暴的抽插下发出淫靡的水声。林芷欣死死攥着沙发靠背,粉雕玉琢的小脸因剧痛扭曲,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眼角滚落。银牙紧咬,发出咯咯的轻响,“唔!唔…啊!”每一声痛呼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玉铃。下体被反复撕裂的剧痛与被强行撑开的、海绵体般扩散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直冲脑髓,冲击得她几乎昏厥。然而,刚刚被功法强化过的精神力以及从小腹蔓延开来的温暖气流,又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多重极致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由儿子主导的、痛与欲交织的狂风暴雨。
不知抽插了几百还是几千下,小李终于低吼一声,将灼热浓稠的生命精华狂暴地喷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层层堆积在她温热的小腹内,又缓缓流淌,仿佛春日融雪般冲刷过她饱经蹂躏的娇嫩内壁,最终汹涌激荡地灌满了孕育生命的宫腔深处。“嗯!啊~~~~!”林芷欣在这滚烫的冲击下,玉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痉挛,仿佛被推上了从未企及的巅峰绝顶!她的小脸无力地贴在沙发靠背上,双眼失神地眯起,小嘴微张,粉嫩的香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在紧绷到极致时轻轻卷动,发出令人骨酥的细微呜咽。更绝的是,在她痉挛的巨力抓握下,沙发靠背内部的木质骨架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脆响,应声而断。仿佛为这场狂暴的占有奏响了最后的绝唱。
骨架断裂的声音吓得小李菊花一紧。‘卧槽力气变这么大了?!以后真得多哄着点,不然哪天惹恼了她,蛋都能给我捏爆!’他小心翼翼地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林芷欣那饱受蹂躏的小穴此刻红肿不堪,呈现出一种被过度采摘后的、白里透红的靡艳色泽,可怜兮兮地微微绽开,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红白混杂的粘稠液体——精液混合着血丝和爱液——正顺着她紧致红肿的内壁缓缓流淌下来,在穴口深处凝成一颗颗摇摇欲坠的晶莹珠露,宛如含苞待放的雨后玉兰。更妙的是,偶尔还能听到穴内传来轻微的“咕叽”声,仿佛是她那被彻底开发过的花径仍在回味着刚才的激烈,在微微痉挛喘息。
林芷欣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歪斜的沙发上,身体还不时地轻微抽搐,仿佛小李抽出的不只是那根凶器般的肉棒,连同她的魂魄也一并带走了。
因为她侧躺的姿势,小李这才惊异地发现,妈妈那被他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的光洁圆润小腹上,正缓缓浮现出一层极其细腻、散发着梦幻般彩色光泽的纹路——奴印(淫纹)!那纹路繁复玄奥到了极致,却又在精妙绝伦中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而神圣的美感,仿佛是造物主亲手绘制、举世无双的活体艺术品。花纹由浅入深,层次分明,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层层叠叠的、充满韵律感的图案。每一条纤细的线条都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蕊般娇嫩,又似夏夜湖面上流转的粼粼波光。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竟蕴含着如此令人迷失的魅惑之力。
他不由自主地凑近,屏息细赏。只见那一片粉色光晕随着林芷欣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带着一层流动的生命力,在她雪腻的小腹上缓缓流转。那每一处精妙绝伦的纹路都在无声诉说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归属与臣服,让人几乎沉溺其中,忘却时空。直到丹田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感,暖流瞬间遍布全身,小李才猛地从这妖异的美感中惊醒过来。“卧槽,这么邪门?!”他不敢再多看,心头震撼。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100欲望点。](剩余欲望点:107点)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小李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是功法!刚才那场激烈交合不仅成功将从属功法传递给了妈妈,更在她身上烙印下了代表绝对臣服的奴印(淫纹),直接将妈妈转化为了自己的专属炉鼎性奴。心情一时间颇为复杂:欲望点充裕了是好事,但这如同作弊般一步到位的结果,却让他丧失了亲手一步步将圣洁妈妈调教堕落为专属淫娃的乐趣。‘妈的,有时候太强了也是种烦恼啊。’他暗自吐槽。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林芷欣相关主要任务。今后与性奴林芷欣每次性交可获得1–10点欲望点,具体数值根据每次欲望满足程度及刺激强度判定。”听到后续提示,小李才松了口气。他之前最担心的就是“攻略”完妈妈这个“终极目标”后断了欲望点的来源,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妈妈那被自己浓精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丹田中那股新生的、温润的气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传功确实成功了。不仅如此,他心中还清晰地感受到与妈妈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精神链接,如同一条无形却坚韧的丝线,将两人的灵魂紧密相连。他俯下身,轻轻拨开妈妈汗湿粘在脸颊上的凌乱秀发,露出那张即使饱经蹂躏、布满泪痕却依旧娇媚绝伦的小脸。细密的汗珠如同珍珠般点缀在她白皙透红的肌肤上。他忍不住吻上妈妈那微微红肿、带着泪痕的可爱脸颊。林芷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那双依旧带着孩童般懵懂与依赖的清澈眼眸。
她刚想挪动身体,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便猛然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闷又软的细细娇哼,仿佛痛楚是从骨髓深处渗出。小李连忙小心地扶着她坐起身,心疼地问:“很痛吗?”
林芷欣眼中瞬间又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用力地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妈妈没事的!妈妈还可以让宝贝插哦~妈妈答应过你的。”她认真地重复着饭桌上的承诺,仿佛那剧痛并不存在。
小李心中瞬间被巨大的感动和酸楚淹没。那些他为了哄骗妈妈身体而随口胡诌的“治疗”谎言,自己都未必当真,可心智如孩童的妈妈却牢牢记在心里,并甘愿承受如此痛苦来履行承诺。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涌上心头,他动情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妈妈温软馨香的身体,将脸埋在她汗湿的发间,贪婪地嗅着那独特的体香。“妈妈,谢谢你……”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林芷欣天真懵懂,无法理解儿子此刻复杂汹涌的心绪,只是含糊地应着,声音依旧又闷又软:“嗯嗯,妈妈也谢谢宝贝!被宝贝的大肉棒插过小穴之后,妈妈也学会了一种很神奇的修炼功法呢!”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充满依恋地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小李喉头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化为一个带着怜惜与欲念的深吻,重重地印上了妈妈柔软微肿的唇瓣。林芷欣很快便生涩却热情地回应起来,粉嫩的舌尖怯怯地抵着他的齿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两人的呼吸逐渐交融,唇舌纠缠,如同最缠绵悱恻的爱侣。唇齿厮磨间,林芷欣的小嘴开始溢出细细的、带着情欲的喘息,那声音又闷又软,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被撩拨出的呻吟。
眼看时间已晚,妈妈下体伤势不轻,今日只能草草收场。所幸功法已成,这次酣畅淋漓的射精并未带来以往的虚弱感,反而觉得浑身力量充盈,精力旺盛。心念微动,引导丹田内新生的暖流游走四肢百骸,立刻感受到更澎湃的力量在筋脉中奔腾。他小心翼翼地将妈妈打横抱起,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回到楼上的主卧。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细心为她褪去早已不成样子的破碎衣裙。随后去浴室接了盆温度适宜的热水,回到床边,用浸湿拧干的温毛巾,动作无比轻柔地开始为妈妈擦拭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细致入微,如同擦拭最珍贵的瓷器。
当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她饱受蹂躏的腿间时,混合着疼痛与奇异酥麻的刺激感让林芷欣呼吸骤然急促,一双柔嫩白皙、小巧玲珑的玉足无意识地张开又蜷紧,脚趾都微微绷直。
为了彻底清理妈妈股间的狼藉,小李帮她翻身趴好,拿过枕头垫在她柔软的小腹下,将那两瓣依旧红肿但形状完美诱人的雪臀高高托起。自己则跪在妈妈臀后,双手温柔地掰开那丰盈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两处被蹂躏得凄惨又靡艳的秘穴,用最轻柔的动作,仔细擦拭干净每一处褶皱和缝隙。他忍不住凑近细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禁地。
林芷欣那被八级大狂风摧残过的花穴依旧红肿得像颗熟透的蜜桃,但仔细观察,应该没什么大碍。此刻更像一个被揉捏过的粉嫩小馒头,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充分灌溉后的慵懒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润光晕。林芷欣似乎非常享受在儿子面前展露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甚至能感觉到她臀缝间那两处被注视着的嫩穴在微微收紧翕动,很快又分泌出新的晶莹爱液,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沁人心脾的甜香,不断诱惑着小李俯身品尝。
胯下的肉棒再次不受控制地暴涨、坚硬如铁,胀痛难忍。“果然,当老二控制了你的时候,它才是老大。不过我记得爱国标杆哪吒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是老大是老二,我自己说了才算!’”小李心中默念,强压下翻腾的欲火,试图控制住那不安分的凶器。谁知就在这时,身下的林芷欣不知是功法运转激发了情欲,还是天性使然,竟突然扭过头,用那双依旧懵懂却带着一丝诱惑的眼睛看着他,软糯地开口:“宝贝……今晚还没给妈妈的屁穴做‘治疗’哦……要插妈妈的屁穴吗?”说着,她还极具暗示性地轻轻摇晃了一下自己那被高高托起、毫无防备的雪白翘臀。
“卧槽!真要命了!”小李心中哀嚎,感觉胯下的凶器比AK还难压。千钧一发之际,他灵机一动,迅速翻身来到林芷欣面前,岔开双腿跨坐在她脸旁,用那根依旧滚烫沾着混合液体的粗壮肉棒,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妈妈那带着泪痕却依旧绝美的小脸,哑声道:“妈妈下面还没好,今晚就不插妈妈的小屁眼了。不过……”他故意将紫红的龟头凑近她的鼻尖,“可以让妈妈多吃点‘药’。”
林芷欣一闻到那熟悉的、混合着精液、爱液与血腥的浓烈雄性气息,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小女孩看到了最心爱的糖果。她伸出小手,像对待最珍爱的宝物般,轻柔地捧住那根粗壮的肉棒,用自己滑腻的脸颊依恋地蹭了蹭滚烫的棒身,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香舌,满是爱惜地舔舐亲吻起来,从狰狞的伞冠到鼓胀的筋脉,每一寸都不放过。
小李舒服地喟叹一声,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脑后,舒舒服服地横躺下来,尽情享受着妈妈用她温软的口腔和灵巧的香舌为自己带来的极致服务。最终,在妈妈那紧致湿滑的口穴深处,再次喷射出大股浓稠滚烫的精元后,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