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哥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一个被鬼魂缠上,精神状态本来就不正常的人,在被威胁的时候,很可能会做出过激的行为,范郁姑姑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陈歌的推测。
“嫂子扬言不离婚就去派出所报案,我哥听后反而平静了下来,他考虑了一个下午,终于同意离婚。”范凤神色复杂:“现在想起来,我哥在那个下午思考的,应该不是要不要离婚,而是如何把嫂子灭口。”
“再往后的事情就进入了我哥的计划当中,出事那天正好下起了大雨,我哥将范郁锁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个人回到家。我们发现范郁不见,以为是范郁走丢了,就全部外出寻找,哥哥和嫂子一起去了暮阳中学。”
“我九点多回到家发现他们还没回来,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便去暮阳中学找他们。”
“学校后山有一口枯井,在出事的前几天因为下雨山体滑坡,井口被淹没。我去的时候,正好见哥哥在清理井口附近的泥土。”
“我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嫂子,当时也没在意,跑过去喊了我哥一声,走近后我才看到,嫂子的尸体就卡在井口。”
“我真没想到哥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平时表现的温文尔雅,最主要的是他真的很疼嫂子。”
“我哥已经疯了,从他拿着那张合照回家,说被鬼缠上有东西要报复他开始,我就感觉他已经疯了。”
“被我撞破谋杀后,哥哥给了我两个选择,帮他隐瞒一切,或者被他杀掉。”
“为了保命,我只好听他的话,按照他的要求在嫂子身上留下伤口,然后帮他一起挖开枯井。”
范凤背靠墙壁,表情痛苦:“我变成了帮凶,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哥哥杀死,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说不定将嫂子埋好后,他就会对我出手。”
“所以你就提前动手,杀了你哥?”陈歌默默听着范凤的诉说,这一家人在他看来都不正常。丈夫是个有特殊癖好的疯子,妻子知道后没有报案,只想着以此来要挟离婚。
“不杀他,我可能会死。杀了他,我将成为范郁唯一的亲人,没有人会和我争抢他的爱。”她在这一刻才终于说出了实话。
“范郁本来就不是你的孩子,要说争抢,也是你自作多情。”对于范凤的话,陈歌只相信了一半,三年前的事情死无对证,是非黑白都是她说了算。
“你错了,我死去的两个孩子附身在了范郁身上,所以他才会知道我孩子的种种习惯!范郁不仅仅是我哥嫂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范凤拳头捏出一道道青筋,她嘴唇被咬出了血。
见她这副样子,陈歌也没有继续刺激她。
这个女人说他的哥哥疯了,但是在陈歌看来,她本身就是个病人,可能是因为丈夫和两个孩子的意外死亡,让她无法接受,又因为范郁正好可以看到弟弟和妹妹的亡魂,所以才导致她会把扭曲的爱强行施加在范郁身上。
看着趴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女人,陈歌忽然想起了黑色手机任务刚开始时的提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口深不可测的井,井里埋藏着无法言说不堪回首的记忆,陈歌随手关闭了直播。
“起来吧,带我去你哥哥藏尸的地方看看。”
“已经找不到了,哥哥将嫂子塞进井里后,我把他也推了进去,他和嫂子的尸体呆在一起,他在井里咒骂、叫喊,但是暴雨很大,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范郁的姑姑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的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我把泥土填入井中,然后将一切复原,三年过去了,那口井肯定找不到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大概的范围就可以了。”陈歌是很正常的询问,可范郁姑姑的反应却愈发激烈。
“没人能找到!”记忆好像刀子一样戳进范郁姑姑心里,她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我会把范郁抚养长大,我会给他我全部的爱!”
“你也说过,丈夫孩子遭遇意外,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是范郁画出了弟弟和妹妹来哄你开心,他发自本心的帮你,但你却杀了他的父亲。”陈歌想到那满屋子的红色小人,如果他没有插手其中的话,未来这件事可能会往更加残忍的方向发展:“你应该庆幸范郁只是个孩子,等到他长大了之后他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定会将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原封不动重新施加在你身上。”
杀了人,到时候范郁的人生也就毁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本来神态接近疯癫的范凤突兀地平静了下来,这幅模样反倒比她刚才发狂的时候还要可怕半分。但是陈歌没有半点惧意,他现在掌握了绝对的优势。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吗?难道你要我不报警?”陈歌不是在讽刺,他是真的好奇范凤想说什么。他不认为一个杀了自己亲哥哥还能抚养她哥哥孩子长大的女人是个在这个关头说废话的蠢货,那样的话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蠢货。
果不其然,范凤摇摇头:“事情既然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不可能放着我一个试图杀过你的杀人犯逍遥法外。”
这么一说,让陈歌对她说的交易更感兴趣了。
范凤没有说话,干脆地展示了自己的筹码。
她的雨衣被随意地丢在了厕所的一角,里面穿的白色毛衣和黑色长裤也被范凤一件件亲手脱下来,整整齐齐地码在了洗手台上。少妇美妙白皙的丰满裸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陈歌面前,引得他一阵口干。
“只要你答应在报警之后,替我好好照顾范郁,我就好好陪你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范凤眼里的厌恶也丝毫不加掩饰。可是她身体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坐到了厕所的洗手台上,对着陈歌打开了白嫩的大腿,以便让即将送自己接受审判的仇人可以仔细地观赏女儿家私密的花园。
范凤的腿心芳草并不难看,对于一个常年单身的女性来说已经是保养得相当完美了。
陈歌并不答话,而是直接走上前去,放肆地伸手拨弄起了范凤的娇嫩花唇。她微微皱眉,不知道是因为久旷的性器被仇人玩弄,还是对陈歌肆无忌惮的态度感到恼火。但是范凤脸色依旧保持平淡,好像被陈歌插入了一节手指的小穴的主人不是她一样。
陈歌用手指感受了一下少妇紧窄火热的密径,灵活地手指轻易地挑动了久旷单身少妇身体本能的欲念。她呼吸开始略微短促,洗手台上的肥美肉臀也以微不可察的幅度轻轻扭动,索求更强的刺激。
“真是个骚货,在闹鬼的学校厕所被人玩也能湿成这样。”陈歌冷笑着抽出了手指,上面湿淋淋的痕迹证明他所言非虚。只是范凤依然不动声色,要不是她高耸肉峰上的相思红豆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还流了陈歌一手的淫水,他都要怀疑范凤是不是性冷感。
看着这个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的女人,陈歌叹了口气,“范郁我会照顾好的,但是不是因为你今天光了屁股。”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凶狠淫邪,“今天你被我干是因为你欠操!”
范凤暗淡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微弱的光。交易达成,尽管感到十分屈辱,她也依照陈歌的要求,坐在了陈歌怀里,好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这次她成了被抱着的小孩。这份即将被仇人用这种姿势奸淫的屈辱让自尊心本来很强的范凤几乎咬碎了银牙,陈歌可不管怀里光溜溜的少妇有什么想法,他的唯一想法就是把憋得快爆炸的肉棒好好在这具柔媚肉体里好好发泄一番。
事实上他也马上这么做了,镜子里反映出来荒淫的一幕:在一个破旧荒废的女厕所里,强壮高大的青年正抱着一个丰满标致的少妇,一只娇嫩诱人的玉乳被青年的大手握着,不住地变幻着各种形状,另外一只则是顺着二人交合的节奏抛动,像是在炫耀它的分量和弹性。两人下体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少妇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不甘,还有空旷多年的身子被满足的妖媚,甚至还有一点释然。
陈歌不像在和徐婉一起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感受,上来就火力全开。范凤虽然生过了两个孩子,可是已经单身了很多年。就算陈歌之前用手指进入过了一下,突然被陈歌这种巨大肉枪刺入,还是疼得她冷汗直冒。
陈歌对此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觉,就算两人用最亲密的姿势连接在了一起,陈歌心底还是抱着一点警惕,毕竟他现在在搞的女人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杀人犯。他一手玩弄着女人弹手的丰盈肉球,右手却时时刻刻准备抓起工具锤。
粗暴的进入起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之前还一副冷淡模样的范凤竟然主动地扭动起了软白美臀,迎合起了陈歌粗鲁的撞击。这下把陈歌爽得差点直接缴械,停下来狠狠地抽了她两下屁股,把那团雪白美肉打得泛起了桃红色才稳住精关。
谁知陈歌这一打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也许是出于某种赎罪心理,她哀求着陈歌尽可能地粗暴对待她。于是陈歌一遍用巨大肉茎无情碾压着她的穴心,一遍抽打着她高高撅起来的白皙肉臀,到了最后陈歌都把范凤的肥嫩美臀打成了颗红肿的肉桃,可是她的样子却好像得到了比陈歌射进她小穴时候还要彻底的高潮,眼泪都无法自制地流淌了下来,这反倒让陈歌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这种不甘心驱动着陈歌的邪念,他顺手拨开了这团被他重重抽打过的嫣红臀肉,露出里面一眼小小的孔穴。犹自沉浸在高潮里的范凤无力反抗,只本能地扭动了几下。这微弱的反抗自然不能阻挡陈歌,他挺动肉棒,一口气刺入了范凤窄小的菊穴。
“那里不行!插错了!”范凤一下惊醒,尖声惨叫起来。
陈歌莆一进入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直接被范凤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火热肠壁榨出精来。他稳住一口气,缓缓地抽送起来,那非比寻常的紧致肉壁带给陈歌前所未有的快感。
菊穴被强行进入,加上身后男人每一记撞击都不可避免地加重屁股上新受的创伤,巨大的疼痛也同时带给范凤难以想象的快感。刚被陈歌进入了屁穴之后,没等陈歌奸上几记,她竟悲鸣着喷出了一道淫泉打在了女厕所的镜子上,接着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陈歌吃了一惊,这种只有达到了极致快感的高潮他也只在AV里见识过,今天第一次见到居然是干女人屁股干出来的,这让他心情很复杂。不过不管他心情怎么复杂,还插在范凤后庭的肉棒可是亟待发泄了。
他没有顾忌范凤昏迷,不如说她昏过去反倒让陈歌可以玩得尽兴。他将昏迷的女体放到地上,摆成只有臀部突出的姿势,尽情享用起来美艳少妇此前无人开发过的密径。不知道是之前前面淫窍流进来的淫液还是被陈歌的粗暴弄伤了娇嫩的肠道,陈歌感觉进出越来越顺畅,再抽插了几百记之后,心满意足地在不省人事的少妇嫩菊里发射了大量的浓精。
爽完了之后陈歌也没忘记正事,把沾满了垢物的半软肉茎塞进还未醒来的范凤嘴里清理干净之后,他把痕迹都打扫了一下。这里即将成为调查现场,即使大概率不会查这里,还是得小心为上。
“让这个悲剧就此终结吧。”陈歌拨打了报警电话,究竟范郁的姑姑会得到怎样的惩罚,他说了不算。
陈歌报警的时候,范凤居然醒了过来,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竭力朝厕所外面跑去。
陈歌眉头一皱,不明白为什么本已经认命的范凤想要逃跑。“别再挣扎了。”陈歌跟在后面,他害怕范郁的姑姑一冲动,再做出什么傻事。
两人来到一楼,在经过最后那间教室时,范郁的姑姑毫无征兆摔倒在地,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她就好像平白无故,被人拽了一下,看着非常诡异。
陈歌停在几米远的地方,放慢了脚步,范郁姑姑正好摔倒在最后一间教室门口,对于这间教室陈歌也有些犯怵。
他贴着走廊另一侧墙壁,朝教室里看了一眼,午夜已过,原本空荡荡的教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满了学生,讲台上还站着一个矮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