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附近林子,还故意叫他娘子大叫出声,分明就是故意引我看着。”

  “不…不要脸。”周慧啐骂道。

  “那阿娘保证,我在这马背上不弄你,回家之后,你肯让我肏你的熟屄?”

  “哼,才不许…啊哈…轻些,呜呜…不许你在家中乱来。”

  “不许在家中?那在此处便可肏弄阿娘的身子?”恰好经过一处平坦地势,陈湛非攥紧缰绳,止住马背。

  “嗯?”

  周慧微微侧脸,便瞅见儿子那双腥红的眸子。浑厚的喘息打在脖颈间,告诉周慧,她的儿子已到了极限。说不准就要将她按在这旷野中奸淫。此刻,她实在惧怕极了。身后的养子彷佛一头恶魔。

  周慧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唉。”

  一声叹息后,陈湛非道,“我答应不在这野外强要阿娘身子。”

  “湛非。”周慧面露喜色。可儿子再开口,她又陷入阴影之中。

  “湛非只是允诺不强要阿娘身子,可为说不再碰你。”

  说着,陈湛非面露狠笑,两手抓住挂在养母肩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彻底脱下,围在她腰间。又将其转过身子,与自个相对而坐。

  接下来的动作,直吓得周慧连连求饶,“湛非,绕过阿娘吧,呜呜…..阿娘实在怕了。”

  “阿娘莫慌,只须脚勾住我脖颈之间即可。”

  说着,陈湛非抓起养母双腿,褪下裙摆,同上身衣裳围在其腰间。

  握着养母小腿搭在自个肩上,将其推倒,提膝夹住她暴露在外的肥臀,白花花的,十分惹眼。

  “啊哈,不可,不可,快将阿娘扶起。”

  陈湛非压着性子,掰开周慧两条大腿,将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入腿心,压在那湿滑的熟穴口。又并拢其双腿。

  “嘶…真是爽极了。”

  “驾。”陈湛非一夹马腿子,身下马儿提着步子,在这小路上跑起来。

  “阿娘勾住湛非脖颈,细细享受就是。哈哈。”

  “呜呜,你怎可如此捉弄阿娘,嗯哼…”

  如此,周慧几乎赤身躺于马背,肥臀抵着儿子跨上,两腿竖直,只用脚背勾着儿子脖颈。

  马尔轻跑,颠簸不止,清晰的铃铛声响彻在平野中。

  陈湛非拉着养母两只手腕,手肘夹紧她膝盖,加速挺动夹着她腿心的肉棒。

  “啪啪啪…..”

  每次抽插,那大如鸡卵的龟头都要碾过软烂泥泞的穴口,压着两片花唇,干出一滩滩白沫。

  “啪啪啪…”

  周慧呻吟不止,陈湛非抽插不断。

  平野之中,马上奸母,实在香艳罕见。

  就连那身下轻跑的马儿也发了情,腹下吊着一杆成人手臂粗长的肉屌,随着步伐甩来甩去。马眼冒出腥臭的粘液,流了一路。

  可怜周慧视陈湛非如同亲子,却受他这般折磨。可便是被弄的熟屄喷水,露奶露屄,也只是哭声哀求,不曾骂过他一句。

  陈湛非见着身下的女人,心头实在爱怜至极。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负她。

  直到跨过山口,望见桃花沟,陈湛非才终于在养母腿心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先是糊满周慧阴部,又落在她小腹,奶子,脖颈,还有脸上。那模样,狼狈,淫靡,又怜弱不堪。

  行到河边,陈湛非驻马,将养母抱下。从怀中摸出一块香帕,沾了清水,细心为她搽干净身子上的精斑和汗液。

  “阿娘为何不说话?”陈湛非故意问道。

  “啪,啪。”缓过神来的周慧抬手狠狠在养子脸上扇了两巴掌,随后便痛哭出声,泪水似身旁小河,源源不断。

  陈湛非,不恼反喜,只抱着养母坐在河边,享受轻风拂面。

  待周慧哭了没力气,催促之下,他才又抱着人骑上马,朝家中赶去。

  “叮当,叮当。”

  闻到铃声,陈家石屋内先后走出三名妙龄女孩。一个是陈湛非的未婚妻,陈芸。一个是新婚燕尔,盘着妇人发髻的陈大虎媳妇,王香儿。还有一个稍小些的,则是陈二虎那青梅竹马的姑娘,杨绣。

  “大哥。”

  “大伯哥。”

  “湛非哥哥。”

  “嗯。”陈湛非点头回应,拉着养母的手,扶她下马。

  陈芸走到阿娘身旁,与嫂子一同扶她进屋。

  见她面色疲惫,便问道:“阿娘怎么了?”

  周慧羞于启齿,身后的陈湛非道:“从县城赶来,一路颠簸, 阿娘未曾骑过马,故有所不适,歇息一阵就好。”

  王香儿扶着婆婆坐在家中唯一一把椅子上,走到灶台边,揭开笼盖,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饭桌上。舀了饭,先后放在婆婆周慧与大伯哥座前。

  “你们还未吃过晚饭?”陈湛非端起碗,夹了块鱼肉放在养母碗中。

  陈芸与王香儿点头,说周慧与他未归家,便先等着。

  杨绣说自个已在家中吃过晚饭,只是来问嫂子一些闺阁之事,说完便要回家。

  陈湛非晓得这丫头是想见自家三弟,又想她家中缺粮,少有饱饭,便邀其入座,一同吃饭。

  “大娘,湛非哥哥,绣儿已吃过饭,就不打搅了。”杨绣脸皮子薄,又怕晚归遭阿爹责骂,便谢了陈家好意。

  “阿绣,不用客气,反正明年你也要做我嫂子,就是我们陈家人了,快吃饭吧。”

  “是呀,阿绣,嫂子已经把饭盛好了,不吃就凉了。”

  杨绣见着饭菜,自然是想吃。

  周慧拉过她的手腕,使其坐于身旁。

  “绣儿莫要客气,只管当做家里便是。大娘前些日子就与你阿爹阿娘商量好,明日订下你和二虎婚事。你呀,迟早也是我的儿媳。”

  “大娘。”小丫头弱弱地叫了声。

  “快些吃吧。”

  饭后,陈湛非在柴房喂马。

  “芸儿,大虎和二虎呢,天色已黑,怎不见他二人归家?”

  陈芸端来一盆凉水,倾在牛圈食槽中,马儿低头狂饮。旁边正磨牙反刍的大水牛见状,也伸头喝着。

  “旁晚日落,大哥和二哥提着油灯,蜡烛,说去河边寻些鱼儿虾蟹什么的。快有半个时辰了。”

  这两小子,摸鱼虾竟不等他这个大哥。陈湛非笑了笑,琢磨着喂完马,去河边寻两个兄弟去。

  第十二章 淫人之妻

  月出东山,悬于天际,甚是明亮。

  陈湛非身为习武之人,本就目力极佳,接着月色步行,稳当如白日。

  桃花沟村子沿河流而建,南北朝向,两侧山坡,中间一条桃花溪,流经村中地段,水势平稳,浅底清澈。山民多在两岸开垦田地,引水灌溉。闲时,有人撒网捕鱼,或使鱼竿钓鱼,或放些竹笼,其中置着诱饵,引鱼虾自投罗网。

  沿着小路从村中而下,少时便行至溪边。只听流水淙淙,见得波光粼粼。陈湛非沿着溪岸徐步,约摸百来步,仍不见有火光。

  “这两小子,跑到何处摸鱼去了?”

  陈湛非念叨着,立于一块光滑的巨石之上,举目四望。往日里,若是在家,他也常与两个弟弟拿着抄网、鱼篓,提着用野猪油做的油灯在溪水两岸捞鱼摸虾。多是在这平躺河段。

  “该不会…”

  陈湛非望着泛起月光的溪水,立时心头惊慌不已。

  生怕两个弟弟出事,他立刻施展轻功,纵身飞跃于水面,轻盈如飞燕般,灵巧急速,踏出道道波纹,却只是湿了鞋底。

  少顷,便向下游飞纵了百余步。总算听着南岸有人声交谈。不是他那两个心性未成的弟弟,又是谁。

  南岸一处稻田边,不止何人用去年剩的谷草搭了个草棚。陈湛非定睛一看,其中隐隐闪着烛光。

  陈湛非怪异两个弟弟不捉鱼虾,倒有闲情来此处潇洒。正要发声询问,却又听闻另一人的声音。

  “大虎,此事不可。三娘原先与你阿娘商量过,着你借精怀子,如今你私下叫二虎来,又被他所知,三娘实在羞愧。你们快些回家中吧。”

  陈湛非听着,不由来了兴趣,原是自己那新婚燕尔的二弟带着三弟来给孙氏受精。他胆子可真大。

  捏着劲,陈湛非缓缓靠近草棚。

  又听其中声音响起,是自己二弟陈大虎。

  “哎,三娘,大虎方成婚,每晚要往着香儿穴里灌上不少精水,如今只怕分量不够,特地叫二虎同来,一齐借精与你。此举也是为着三娘好,你早日生子,三叔也才高兴不是。三叔无子,可是绝后了。”

  陈大虎说着,给二虎递了个眼色。

  二虎道:“三娘,我二哥说得也是。反正你已向他借过精,我…我再添些,多多益善嘛。”

  “就是就是。”陈大虎接着道:“之前与三娘借了三次,次次都把三娘熟穴灌满精水,还是不孕,大虎琢磨着可是三娘体质异常,须再多谢精水,或可着孕。三娘,你看天色不晚,不如快些脱下裤子…”

  “可明日你家便要到我家提亲,到时绣儿就成二虎未婚妻,我就是他的岳母。这…哪有女婿和岳母做这档子事,实在太羞人了。日后叫我如何面对绣儿。”

  “三娘莫羞,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我和二虎保证,定会守口如瓶。不与他人道处半个字。三娘,快来吧,我在香儿身上熟络了,一定肏得你快活的。”

  “不可,三娘实在…唉,也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呜呜…不能为你三叔生个儿子,叫他被人看不起。”

  草棚里妇人一把心酸,掩面哭泣。

  “三娘莫慌,都说女婿也算得半个儿子,二虎娶了杨绣,就是你和三叔的半个儿子,往后定会如亲子一般孝敬你们。”

  这是陈二虎的声音。

  又听妇人哭泣道:“可正因如此,三娘才不愿向你借精。绣儿若是知晓,我倒不如死了算了。你们快回家中去,只当此事不曾有过。给三娘留个脸面。”

  大虎二虎平日里本就对杨绣之母敬重有加,若不是阿娘周慧劝着大虎借精与她,也不会发生今夜如此荒唐事。可虽说荒唐,这山野人家,要是一个儿子都没有,才是最要命的。

  毕竟是些种地的农户,民风粗野,没那么多礼教。借精生子,借腹生子,也不是多稀罕的事。

  孙氏与丈夫商量,今晚再与陈家二郎野合,多借些精,却不想陈大虎竟然叫自己弟弟也来了。明日便是陈二虎的准岳母,这叫她如何放下颜面。

  “唉,既然三娘不愿,我与二虎也不强求。我二人暂且在溪边捞些鱼虾,三娘可先行回家,免得遭他人见着,引起非议。”

  说罢,陈大虎与弟弟便余退出草棚。却猛然见外侧立着一尊人影,灯光一照,竟是大哥。

  孙氏坐在干草堆上,正擦着脸上的泪水,草棚外忽然又走进一人,抬眼一瞧,是陈家大郎。

  “啊!”孙氏当即吓得花容失色,颜面羞愧。

  “湛非,你…”孙氏看着站在她身前的陈家三兄弟,磕磕绊绊道。

  眼前的少年郎,虽穿着粗衣麻布,却难掩俊朗的容颜和高贵的仪态。便是看着他长大的孙氏,也难免春心萌动。之前与丈夫商量借精,便想着若能借上陈家大郎的种,最好不过。只是陈家大嫂不愿。

  陈湛非见着惊慌的妇人,心中早已淫性大起。孙氏看着他长大,对他关爱有加,虽姿色不及养母,亦是妇人韵味十足。平日不在意,当下忽地来了心思。

  瞧着身后两个耷拉着脑袋的弟弟,陈湛非摇了摇头,他俩还是太嫩了。就着时机,让他俩好好学学兄长是使何种手段,叫女人自愿解下衣裙,撑开双腿。

  他恭恭敬敬地朝孙氏行了个拱手礼,道:“三娘,听闻你多年不曾怀孕,湛非在山门学了些医术。若三娘放心,且叫湛非与你诊断。”

  孙氏羞的双手抱脸,道:“哎呀,三娘没脸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

  “三娘不必如此,你与杨三叔想要个儿子,实乃人之常情。湛非知晓你与大虎借精,却不会以为你是那放荡不堪的淫妇。”陈湛非蹲在孙氏身边,“三娘可愿让湛非为你诊断?”

  孙氏缓缓放下盖在脸上的手,瞅了眼陈氏三兄弟,终于难为情地点头。

  一刻钟的功夫后,只见草堆上的孙氏额上渗出薄汗,口唇微微张开,喘息着。

  陈湛非握着她右手脉搏,一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汇入其中,窜入苏孙氏五脏六腑。一只手隔着粗糙的麻布衣料,按在她的小腹上,肚脐下一寸处。

  孙氏只觉得浑身暖和,小腹下至腿心处酥痒不止,只得苦苦坚忍。

  “三娘,湛非确诊无误的话,想必你多年以来患有宫寒之症,故而生下杨绣之后,难以怀孕。也难怪你先前与大虎借了三次精,都怀不上。”

  孙氏红着脸,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问道:“可有法子治这病。”

  陈湛非道:“法子自是有,只需以少男至阳至纯之阳精注入三娘穴中即可。只是三娘宫寒严重,若不持续以大量少男阳精灌入滋养,只怕无济于事。”

  “啊!这…”孙氏面色复杂,“可还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陈湛非回道,“我可撰一方子,三娘以汤药调理即可,只是汤药调理,只怕没个三五年,不能见效。”

  接着,他说出了方子中需要的药材。

  孙氏一听,随即面露苦涩,家中穷困,哪里买得起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还要吃上三五年。又不是那锦衣玉食的贵妇人。

  “唉。”孙氏叹气,只怨自个命不好,这辈子都难有过儿子。

  陈湛非见此,心中甚喜,当即朝两个弟弟使了眼神。

  大虎二虎会意,劝道:“三娘,不如就照大哥说道,我兄弟二…啊…三人,三人都借精与你如何,如此保管你尽快生子。日后你怀孕,也是我们陈家的种,我和大哥、二虎,也会尽量帮衬着。”

  “三娘放心,此事绝不叫杨绣发现。二虎保证,定会好好对她,奉养你和杨三叔如亲生父母。”陈二虎道。

  陈湛非成热打铁,道:“三娘,如今天下大乱,兵灾四起,朝廷用兵日紧,也不知过几日就要征兵。我听闻传言,只要男子,就是残废,也要征入军中。只怕到时不仅我陈氏三兄弟,杨三叔也会被征军发配。三娘想想,家中若无一个男子,如何活得下去。我阿娘,早年里就没了我阿爹,若不是有我三兄弟,这村中不少人都敢欺负她。”

  “可…”

  “三娘放心,湛非保证此事绝不为外人道,大虎二虎一向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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